“此词深得流落之苦,天下游子读之,莫不肝肠寸断、思念亲朋。可为千古名篇!”
“好一首《秋思》!公然是日暮途穷,望门投止,让民气酸!”
“是啊,有甚么希奇事,都说出来吧!”
宋朝的“说话人”多为名落孙山的落第士子,为了餬口而操此“贱业”,使得“贱业”也变的高雅了起来。
韩夫子微微一笑,等声音略藐小了点,这才持续读了下去。
有听客猎奇地问了起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言论,已经是越来越无益于赵竑了。
有听客大声喊道。
听客们交头接耳,有人点头感喟,有人忿忿骂了出来。
“……鞑靼军马队居多,士卒一人多马,不须后勤补给,便可停止远征,肆行劫夺,不必后勤补给:故能横行西域,行动迅捷,灭国无数,而无能阻之者……”
又是瘦子听的无聊,张口问了起来。
韩夫子的话,让世人都是见怪不怪。此动静在临安城中传播,已经达数月之久。
门前几颗巨柳,两层雕梁画栋的酒楼,宽广的一楼大堂、二楼过道,都坐满了喝茶用饭之人,富商富商、权贵士子、大门闺秀、小家碧玉,正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说话人讲读小报。
“这还用问?小报上写的明显白白,是济国公赵竑殿下。”
“幸亏鞑靼对于的是西夏人和金人,不是我们宋人!”
“鞑靼马队来去如风,兵锋正盛,金人都被赶来到了黄河以南,足见其无坚不摧。那西夏一再勉强责备,终究,恐怕也离开不了亡国灭种之祸。”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落日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鞑靼为保有略地,不吝屠尽其民,毁其城堡,不降者及叛者尽歼之,毁其水利,良田撒盐,觉得不毛之地……”
究竟上,连他本身读了此词,也起了归乡探亲之感。
一名年青门客说了出来。
如许一个“老动静”出来,世人都是一阵哗然,纷繁嬉骂了出来。
有执枪胯挎刀的男人,不自禁说道。
“我感觉还是那一首《沁园春.雪》!豪气干云,气势澎湃,指导江山,才是我等男儿平生志向!”
“……鞑靼汗一日问其大臣,人生何者最乐?答曰:春日骑骏马,拳鹰鹘出猎,见其搏取猎物。斯为最乐。汗以此历问诸将,诸将所答同。鞑靼汗曰:不然!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统统;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
“韩夫子,这是谁写的,如何对鞑靼这么熟谙?”
通河坊,南瓦桥西桥头,书坊堆积处。
世人纷繁散开,韩夫子回到茶棚内,茶棚掌柜的过来,递上一个荷包。
“韩夫子,快快快,说下一个吧!”
“鞑靼兵在远征中,每年疗养士马数月。攻城略地之前,必先践踏其四围之地甚远,使其不能自保,然后饱载所掠之物,休兵于其地。役使所掳多数俘虏,是皆因年幼貌美而获免之男女也……军中之幼妇万千,以供其玩具之用……”
“傻子才信!身上长龙鳞,真觉得我们是傻子啊!”
门客中,有人大声说道,引发世人的一阵拥戴。
“早晨还能亮堂堂的,家里失火了吗?”
“韩夫子,此乃绝代佳作,敢问是哪位大师所作?”
赵竑是诗词大师,这《鞑靼策》也是有论有据,出来的册本,必定是不会差了。
门客们群情纷繁,韩夫子微微一笑,拍了拍“说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