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贼,奸贼啊!有人要推赵贵诚上位,其心可诛啊!官家但是有皇子啊!”
“这破事,如何又拿出来讲了?”
“韩夫子,明天的小报上,另有甚么新奇的事吗?”
“鞑靼兵在远征中,每年疗养士马数月。攻城略地之前,必先践踏其四围之地甚远,使其不能自保,然后饱载所掠之物,休兵于其地。役使所掳多数俘虏,是皆因年幼貌美而获免之男女也……军中之幼妇万千,以供其玩具之用……”
“对不住了,各位!这是第一期,是连载,另有第二期,第三期,我们拭目以待吧。”
韩夫子接过荷包,眉开眼笑。
“大师不要急,这“老动静”还没有读完,上面另有,看和你们想的是不是一样?”
门客中,有人大声说道,引发世人的一阵拥戴。
听客们交头接耳,有人点头感喟,有人忿忿骂了出来。
“好一首《秋思》!公然是日暮途穷,望门投止,让民气酸!”
不得不说,现在的言论,已经是越来越无益于赵竑了。
“谁说不是!嘉定十五年,官军和鞑靼人在南边产生抵触,一半朝廷官军逃脱,一半投降,全被砍了头!如许的窝囊废,能希冀吗?”
“韩夫子,那鞑靼人到底是甚么意义?”
靖丰年间,北宋灭亡,宋室南渡,金人介入中原,大量北地士民虽随宋廷南迁,但心系中原,心中仍有故乡乡情。
又有风采翩翩的太门生,抒发胸中感情。
韩夫子是临安城驰名的“说话人”,听众甚多,以报告官方轶事、奇事着名。
房间内里,周平允在喝茶,看到掌柜的出去,悄悄点了点头。
宋朝的“说话人”多为名落孙山的落第士子,为了餬口而操此“贱业”,使得“贱业”也变的高雅了起来。
“鞑靼为保有略地,不吝屠尽其民,毁其城堡,不降者及叛者尽歼之,毁其水利,良田撒盐,觉得不毛之地……”
“我刚不是说了吗,赵贵诚身上有龙鳞,岂不是怪物?”
“韩夫子,这是谁写的,如何对鞑靼这么熟谙?”
韩夫子笑容满面,大声说道。
“怪不得鞑靼能把金人赶到了黄河以南,西夏苟延残喘。鞑靼这么短长,我大宋能挡得住吗?”
“看来,奸臣当道,皇子有难了!”
韩夫子缓缓道来,大多数听客都是明白了七八分。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落日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鞑靼铁骑纵横,以劫夺为生,没有后勤的补给,当然是无所顾忌了。
门客中多有离乡背井之人,立即就品出了此中苦楚孤傲的味道。
因为战事倒霉,大宋朝廷官方发行的朝报,也就是邸报,对边事触及甚少,朝堂意向更是鲜有提及。朝报仅限于士大夫和官僚阶层旁观,士大夫把握言论,浅显百姓难以晓得朝堂和内部的战事。是以,“小报”就更加登堂入室,成了浅显百姓的“最爱”。
众门客纷繁开口,有人更是义愤填膺大声嚷了起来。
门客们群情纷繁,韩夫子微微一笑,拍了拍“说话木”。
众门客纷繁催促起了韩夫子。
“我还是喜好那一首《临江仙》,特别是“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一句!豪放萧洒,悲壮豁达,真是甚合我心!”
“灭了西夏,再平了金人,接下来就是大宋了!”
众门客纷繁表示着不满,韩夫子不为所动,笑嘻嘻说道:
又有一名白发门客忧心忡忡,人间复苏。
韩夫子一一说来,众听客都是心惊。
“鞑靼胡酋的意义,就是追逐、克服他的仇敌,夺了他的统统金银财宝,让他的亲人每天哭喊,把他的妻女都纳为妻妾!”
有人猎奇心害死猫,大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