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欣喜地笑了,她那尽是皱纹脸上尽是体贴之色,“你之前怀月娘的时候,也未曾这般辛苦,但是赵大夫开的安胎药不好?不如还是叫太医来瞧瞧吧。”
纳喇氏这一有孕,秋姨娘的肚子敏捷贬值中……
老太太惊着了,立即先扣下了宝珠,叫人不准张扬,然后叫身边亲信秦嬷嬷带着几个竟敢婆妇前去搜索秋姨娘的住处。
公然……纳喇氏并非常日里表示得那样毫不知情。
老太太便道:“不管如何说,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明日便叫人送秋韵去西郊的庄子上,等生了以后,孩子抱返来便是。”——意义是秋韵不会返来了。
实在,对于秋姨娘肚子这个孩子,傅恒一向都是漠不体贴的,现在莫说是发落去庄子上待产,哪怕是孩子没了,只怕傅恒都不会有太大反应。
纳喇氏虽直言推让,但觉罗氏实在体贴纳喇氏……肚子里的孙子,隔天还是请了太医来。不过太医也没看出甚么花儿来,只说是平常孕中反应,叫多歇息,切务劳心,留下的安胎药的方剂与之前赵大夫开的也没太大不同。
这事儿大要上看是秋姨娘犯了胡涂、大逆不道。可她总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朴。
“嘘……”纳喇氏立即对她比了个噤声的姿式,一副严厉的模样,“这事儿月娘谁都不准说。”
想到此,傅盈玥也不闹脾气了,便点了点小脑袋。
纳喇氏哄孩子的技术还真真是一流的,若傅盈玥不是个穿的,只怕都要被乱来畴昔了。
果不其然,搜出了插满了绣花针的人偶,人偶上还写着纳喇氏的生辰八字!
老太太立即叫人禁足了秋姨娘,烧毁了那谩骂人偶,毁灭洁净了陈迹,才对来存候的儿媳妇纳喇氏道:“你身子愈发蕉萃,如何吃安胎药都不见好,我考虑着,也许是被甚么给冲了,便叫秦嬷嬷去了金平道观算了八字,才晓得是秋韵的八字不好,与你相克。”
老太太约莫着是感觉,怀胎都七个月了,胎儿已经发育得差不离,即便被下了手脚,顶多来个难产,到时候保小也就是了。归正秋韵是死是活在老太太眼里底子不打紧。
傅盈玥内心实在是不肯意的。如果老太太早点提这事儿,为了夜里不听床战大戏,也许她会去颐福堂,可现在纳喇氏有身了,老爹傅恒诚恳得跟和尚似的,她才不乐意挪动的。
纳喇氏便笑着拍着她昼寝,傅盈玥内心有事儿,那里睡得着,只得佯装熟睡。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