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深吸一口气,直直看着她,咬牙道:“是,我彻夜就是来送你一程的!”
“公主,夜深了。”柚子上前来,给站在窗边的倪鸢披上了紫色披风。
容妃目光闪所,尽力平静着:“不,我就是特地来找你的。”
“静嫔。”容妃声音颤抖,不敢再靠近。
倪鸢接过卷宗快速看了起来。静嫔与容妃都是来自湖州之人,同一个处所,同一年进宫,还记录二人进宫前两家人便来往甚密,如此她们二人果是老友。
倪鸢悄悄想着,细细看起了有关于华妃的平生过往起来。
闻言倪鸢算是明白为何此处满覆灰尘,启事就在于姜文浩压根没有好好办理宫中事物。有关于宗卷阁卿监的折子,他要么是没看到,要么是没上心。
侍卫踌躇了斯须,目光对上柚子凛冽的眼神之时赶紧见机地收下了银子,然后拱手辞职:“公主请服膺,顶层万不成踏足,小的先行退下,公主您务必早些出来。”
彼时,刑架之上,静嫔垂着头,蓬葆垢面,纤细的手腕被绳索勒得血迹斑斑,浑身衣衫混乱,已然不敢信赖经历过甚么事情。
也是在那一年,曹员外一家人在出游的路上遭受山匪,除了已经进宫的曹若兰与留在曹府的一些下人以外,曹家人都死在了匪刀之下。
翻看了十余本也没有半点相干质料,倪鸢寂然的方下了手中的书,目光缓缓看向三楼,心中升起了一股猎奇。
入夜,天牢当中。
“没有别的了吗?”
倪鸢同柚子走进宗卷阁,此处有楼阁三层,书架之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宗卷,皆铺了一层薄灰,氛围里满满都是书籍陈腐发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