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般的肌肤,紧致细滑,如鱼尾般收束,柳腰一握。再玩下,却忽的乍起饱满,雪臀丰圆挺翘,俨如榻上升起一轮明月。苗条笔挺的两条玉腿,一曲一伸。交汇处,细绒如茵,一抹儿淡红隐现,沟壑清楚。
幸亏小丫头神经比较大条,捏了两下,待站稳后也就送了手。岳大官人大大喘了口气,慌不迭的退了开来,两腿倒是有些别扭,好似用力在夹着甚么。
岳陵哈哈大笑,伸手将她又按了下去,笑道:“你昨晚刚破了身子,这会儿如何动的?尽管好好躺着歇歇,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本身搞的定。”
彩荷主仆看的两眼发直,正呆愣间,见蝶儿捧着水盆出去,忍不住问了起来。
长长的睫毛悄悄颤栗,渐渐张了开来。苍茫的看了看,垂垂转为腐败,俄然一声惊呼响起,随即一只小手探过来,将被子抓过。无穷美好,倏忽而隐。
蝶儿也是愣怔,老半响,慎重的点点头,回道:“洞房愁闷症!对,就是如此。”说罢,脚下不断,直往房中服侍自家蜜斯去了。
悄悄翻开被子,谛视处,但见鸦发如云,粉臂雪股。精美的锁骨下,因趴伏着挤出一团纷腻,莹白玉润,便只看去就似能感到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这边一捏,岳大官人脸上神情更是古怪。细看下,严峻之余竟另有些发紫。
又见那惹了祸的蝶儿一副愣怔无辜的模样,不由的长叹一声。夫纲啊!这么下去,迟早夫纲不振啊!这死丫头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亏吃的可叫一个冤枉哉。
玉砚见他搞怪,不由咯的一声轻笑,赶紧伸手捂住,却又满眼尽是无法之色。
岳大官人佯怒道:“哼,便用力笑,等今晚总叫你晓得短长。这回再告饶,看官人还放过你不。”
小丫头满脑筋胡涂,百思不得其解。站在那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岳陵脸一沉,假作不悦道:“如何不听话?我让你歇着就是歇着,不准起来。待会儿让蝶儿过来帮你清算,你今个儿尽管好好歇息,听到没有?”
“官…官人莫怪,妾这便起家服侍你穿衣。”羞红了的玉颊再次探出,玉砚总算反应过来,赶紧披着被子起家。只是方才坐起,却不由的黛眉一蹙,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口中说着,那握着东西的手又用力捏了捏,一边起家一边嘟囔道:“大早上的,身上却揣个棒子何为,古里古怪的……”
岳陵哈哈大笑,急上前一步伸手抄住。只是方才接住,那笑声却忽的戛但是止,张口结舌的僵在当场。
也顾不上等蝶儿给筹办洗漱了,自个儿仓促搞定,这才长出一口气。扭头看看房中方向,不由苦笑摇点头。
岳陵痴痴的看着,回想起昨夜的癫狂,不由的鼻息又再粗重了起来。身上某处,本就怒胀胀的,这下愈发狰狞起来。
岳陵这半天总算将气儿顺了过来,目睹玉砚吃吃笑的,明显在死力忍着,一张白玉似的脸颊都憋得通红。
两女当场石化。
玉砚吃了一惊,随即红霞满布,眼波儿轻柔媚媚的,抛了一大捆春季的菠菜,咬唇低笑道:“官人勇武,妾不敢了。”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服侍本老爷洗漱?另有那啥,给你砚儿姐姐把洗漱的送出去。”岳大老爷很愁闷,恰好又不好明说。只得借题阐扬,对着小丫头呼喝了起来。
蝶儿鼓了鼓腮帮子,愣愣的看看他,待见蜜斯直对本身使眼色,这才忿忿的应了,回身出去筹办。边走边嘟囔道:“昨晚还让人家按本来的称呼叫,睡一觉就变了主张,又成老爷了,说话不算话,真是大混蛋!还要呵叱人家,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