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官人却涓滴未曾在乎,几下将衣服穿好,门外已有脚步声响起。待到门边处,却忽的轻了下去,如猫儿普通。
象牙般的肌肤,紧致细滑,如鱼尾般收束,柳腰一握。再玩下,却忽的乍起饱满,雪臀丰圆挺翘,俨如榻上升起一轮明月。苗条笔挺的两条玉腿,一曲一伸。交汇处,细绒如茵,一抹儿淡红隐现,沟壑清楚。
房中锦被轻柔,微微一动,便见一截雪藕也似的玉臂暴露。岳陵展开眼来,只觉颈下微痒。待要伸手挠挠,却蓦地愣住,谨慎翼翼的将身子微微移开。
蝶儿也是愣怔,老半响,慎重的点点头,回道:“洞房愁闷症!对,就是如此。”说罢,脚下不断,直往房中服侍自家蜜斯去了。
玉砚吃了一惊,随即红霞满布,眼波儿轻柔媚媚的,抛了一大捆春季的菠菜,咬唇低笑道:“官人勇武,妾不敢了。”
“官…官人莫怪,妾这便起家服侍你穿衣。”羞红了的玉颊再次探出,玉砚总算反应过来,赶紧披着被子起家。只是方才坐起,却不由的黛眉一蹙,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蝶儿鼓了鼓腮帮子,愣愣的看看他,待见蜜斯直对本身使眼色,这才忿忿的应了,回身出去筹办。边走边嘟囔道:“昨晚还让人家按本来的称呼叫,睡一觉就变了主张,又成老爷了,说话不算话,真是大混蛋!还要呵叱人家,恨死你了。”
岳陵痴痴的看着,回想起昨夜的癫狂,不由的鼻息又再粗重了起来。身上某处,本就怒胀胀的,这下愈发狰狞起来。
也顾不上等蝶儿给筹办洗漱了,自个儿仓促搞定,这才长出一口气。扭头看看房中方向,不由苦笑摇点头。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服侍本老爷洗漱?另有那啥,给你砚儿姐姐把洗漱的送出去。”岳大老爷很愁闷,恰好又不好明说。只得借题阐扬,对着小丫头呼喝了起来。
岳陵眸子儿一转,脸上忽现戏谑之色,冲着玉砚扮个鬼脸,悄悄靠近门边。
门俄然被拉开,随即便是哎哟一声惊呼响起。跟着呼声,一个小身影双手乱舞着向里跌来,满面的错愕之色。
岳陵脸一沉,假作不悦道:“如何不听话?我让你歇着就是歇着,不准起来。待会儿让蝶儿过来帮你清算,你今个儿尽管好好歇息,听到没有?”
两女当场石化。
岳陵哈哈大笑,伸手将她又按了下去,笑道:“你昨晚刚破了身子,这会儿如何动的?尽管好好躺着歇歇,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本身搞的定。”
好歹又悄悄安抚了下自家兄弟,经了这一下,小家伙已然低头沮丧了,倒也诚恳很多。
岳陵这才大喜,光着身子便跳到地上,伸手将衣服拿过。玉砚目睹他均匀的身材,不由的美眸显出迷醉之色。只是目光移到那狰狞处,却被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脸上红的如要滴出水来普通。
玉砚见他搞怪,不由咯的一声轻笑,赶紧伸手捂住,却又满眼尽是无法之色。
因为粹不及防,虽被人扶住了,小蝶儿倒是一时髦没反应过来。及待略略回过神来,没急着起家,却扭过甚来,看了岳陵一眼,这才啊了一声道:“大好人,你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