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悠悠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前,如翠绿般白嫩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身上大衣的纽扣,纽扣之下,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裙子,真丝的,紧紧地包裹着她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惹人遐想。她坐到他的腿上,似有若无地磨蹭,问道:“你感觉我如何样?”
萧子翎对他下号令,说:“让她滚。”
安瑶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吗?有些事情不靠说,靠感受。”她主动吻他,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咬了下,笑盈盈地用手摩挲他的脸庞,“如何样,实在吗?”
安瑶非常感兴趣地流连着她们三人的背影,秀眉轻挑:“萧子翎,你的咀嚼变得越来越差了呀。穿红衣服的阿谁,腿太粗,也不敷长;穿白衣服的阿谁,胸太大了,衬衫都快被撑破了;穿黄衣服的阿谁,眼睛那么大,你肯定不是用了美瞳?另有脸太尖了,有点像整容脸……”
酒气立即涌了过来,不是太重,也不轻,乃至有些酒香,方才好的醉人。萧子翎的房间一角有处近似于厅堂的处所,之前是没有的,厥后安瑶住了出去后才弄的,也显得他的房间比之前更加人模狗样了。
萧子翎蓦地推开了身前的女人,有些不测埠直起腰,下认识朝安瑶的方向看去。很久,他清寒的眼眸微微眯起,问道:“你来做甚么?”
萧子翎神采微沉。
如许太猖獗了,安瑶迷含混糊的,底子有力想其他。她受不了,一边手抠着他汗湿的背,一边手只能痛苦地扯着床单,跟着身上的人一起沉/lun。
萧子翎挥了挥手让她们几个下去了。
“真。”
昏黄的密道里,人影交叉在一起,很快响起了破裂的低泣声以及粗重的喘气声。
端庄事?扯谎也不扯得好听点,萧子翎有端庄事时都会出差,休闲时才偶然候待在本部。哪有甚么端庄事,除非这端庄事指的是……安瑶讽刺一笑,面上嫣然,和顺地说道:“没干系的阿全,我也是来找他做端庄事的。”
萧子翎的眼神越来越玩味:“男人到了八十年都能找十八岁的年青女人,而女人只要一个十八岁。”
“你欠我的。”她拉过他的手掌,悄悄说:“你欠我,萧子翎。你欠我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闲闲地笑了,“只要两处。”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安瑶冷冷一笑。幸亏他们几人的衣服都穿在身上,没有甚么感冒败俗的处所,不然如果出去就瞥见白花花的一团又一团,传说中的****她这辈子都会跟长了针眼似的。
安瑶了然,没有多问。他刚才说了,有两处密道,那么就是了。
她们又看萧子翎,见他神采冷酷,却目光灼灼地看着这年青女人斑斓的侧脸,她们顿时。。。难怪叫她们几个来,却甚么都不做,除了陪酒还是陪酒,豪情是换口味了。不喜好盛饰艳抹的,反而喜好清清爽爽的。固然妒忌吧,但不得不承认,那女人是真标致!
不错还用你说!这是边上三个女人共同的心声。。。
这密道就在萧子翎的房间里,藏在厅堂沙发的上面,安瑶底子没想过另有这么一出,被萧子翎带了下去。这四周黑漆漆的,萧子翎点上了蜡烛,一条长长的近似于走廊的密道才呈现在面前。
两年没开荤的男人,论起“耐久战”是很磨人的,也很狠恶的。
萧子翎忽的抓住她的手亲了亲,深深地望着她:“我舍不得死。因为你太笨了,我怕你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