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未消。
“……”阿全生硬地扯了下嘴角。
萧子翎的眼神越来越玩味:“男人到了八十年都能找十八岁的年青女人,而女人只要一个十八岁。”
阿全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处。
阿全自知劝不过他。信她一次,那女人如何能做到让人佩服!
安瑶大风雅方地回:“做、爱、做、的、事、情。”跟萧子翎如许的人说话,向来不需求含蓄。
她闻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眉峰微动,眼眸快速暗沉到可骇,朝门外高喊了一声,“阿全!”
安瑶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吗?有些事情不靠说,靠感受。”她主动吻他,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咬了下,笑盈盈地用手摩挲他的脸庞,“如何样,实在吗?”
他闲闲地笑了,“只要两处。”
他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是建在房外的,打水还得出门。萧子翎批了件衣服下了床,安瑶谨慎地听着他的动静,在他踏出房门看不到人影的那一刻,她扶着腰扯过本身的大衣稍稍裹了裹。
“陆安瑶!”萧子翎俄然吼怒道,声音沙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他身上给扯了下来,行动有卤莽地扯着她的衣服,把她往外拉:“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你真的觉得我不敢杀了你么。”
“这是最起码的自傲。”他挑了挑秀挺的眉,不忘夸她:“当然,还是这块地好。”
“……”
安瑶懒懒地躺在床上,有气有力地朝身边的他说:“去帮我打盆水过来,要热的水……”身上黏糊糊的,快腻死人了。
萧子翎喉头一紧,目光深沉地瞅了她一眼,抿唇不语,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萧子翎对他下号令,说:“让她滚。”
“嗯。”
……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像个高高在上的王,现在正左拥右抱,被三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环抱,两个女人坐在他身边,一个女人弯着腰在他前头,手上拿着一个酒杯,正要喂他喝酒,见到有人出去,女人猎奇地看了一眼,行动愣住了。
安瑶悠悠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前,如翠绿般白嫩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身上大衣的纽扣,纽扣之下,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裙子,真丝的,紧紧地包裹着她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惹人遐想。她坐到他的腿上,似有若无地磨蹭,问道:“你感觉我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