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你说这事儿巧不巧?是不是缘分?”
晚餐后,谢家大奶奶云氏正在屋里看新做的夏衣,忽听到屋外丫头的提示:“大爷!”
尚哥儿性子跳脱,陶氏想:大爷给尚哥儿娶个年事大些,脾气慎重的媳妇也是情有可原。
“是啊!婚期就在八月二十六。本来玄月里也有两个好日子,并且日子定在玄月会更安闲些。但玄月向来都是庄户人家的农忙。日子定在这里,女方父亲怕是不会承诺。”
云氏……
“这不是咱家盯着我们这房人的眼睛太多吗?你这儿一清算屋子,顿时统统人都晓得了!”
“以是,大奶奶,”陶氏久思不得其解,只能再次问道:“这到底是哪家的女人能得大爷如此看重,非得赶现在给尚哥儿娶返来啊?”
云氏的手撑在炕桌上狠吸了两口气,方才压住了内心的火,咬牙问道:“大爷,尚儿的婚期既然定了八月,只不知这小定、大定又是甚么时候?”
“再就是夏收后庄子来交租,”云氏又道:“常例会送些丫头出去。你也按尚儿房里现有的分例预备使唤人。”
谢子安下午喝多了奶茶,晚餐连一碗粥都没能喝下,故而接过茶后便只特长捧着并不喝。
陶氏从速剖明道:“奶奶尽管叮咛。”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儿,”云氏摊手:“这事儿老太爷都点了头,我又能说啥?”
文茵大尚哥儿两岁,本年十三岁。文茵不止模样长得极好,人也生得机灵,是大奶奶看中后给尚哥儿预备的屋里人。
可不就是!云氏头疼得特长撑住了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氏从速摆手禁止了陶氏上面的话:“家里啥事儿也没有,老太爷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