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看男人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心中合计,嘴里却只说道:“大爷,前两天我令人送畴昔的夏衣您瞧过了没有?明儿蒲月月朔,论理就该换穿夏衣了。”
“总之,探听到啥就来奉告我啥,甚么多余的事你们都不准做!”
“真的就是大爷看中了人家女人,然后一心念叨着从速给尚儿娶出去。”
“暧!”陶氏又承诺道。
闻声谢福端着茶盘走了出去。谢子安也站起家接过茶盘,然后亲手放到炕桌上,谢福见状立又退了出去。
“嗯?”云氏脸上惊奇,内心想的倒是公然有事!
“七岁?”陶氏惊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大奶奶,大爷这是给要给尚哥儿娶个童养媳啊?”
“卫礼家的是尚儿的奶娘,她闺女文茵是尚儿身边得用的大丫头。尚儿现虽在老太爷那边住着,但你修整院子倒是绕不过她两个去,且尚儿那边也得她两个生体例给瞒着。”
云氏撩眼看着谢子安,无声指责:莫非不是?
这世交老友临终托孤也是常有的。
“再就是夏收后庄子来交租,”云氏又道:“常例会送些丫头出去。你也按尚儿房里现有的分例预备使唤人。”
陶氏一听“红枣”这个名字就晓得云氏没哄她,她家大爷真的看中了个庄户女人――不说这些年她跟着云氏见过的一众太太蜜斯们了,就是谢家十三房内宅里略微有些面子的丫头子都没叫这么个乡土名的。
“小人明白!”
云氏使眼色打发了屋里的陪房和丫头,然后亲倒了碗茶递给了谢子安。
陶氏将“红枣蜜斯”四个字念得极重,云氏听后不觉就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