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易挨着妻主坐下,伸手揽住妻主,耐烦地劝道:“馨儿,别再活力啦!这事,要我说啊,你也有不对之处。我们出来时明显说好的,是来花都看看柳丫头到底如何的。如何现在变成必然要拆散他们了呢?”
“四个月后与你小师弟比试,不相高低的话,就算她过关啦。”
夜闻言当即诘问,“娘,你说的有小成是指到何种程度?”
“那也得生下来才晓得。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拿来讲甚么。”
枫夜是枫绢四十岁那年生下宝贝,这孩子平生下来就特别标致,长到四五岁时,粉嘟嘟的,让人爱不释手,武学天赋也极高,三岁习武,到八岁时,大他十岁的长兄就不再是他的敌手。是以,在统统孩子中,她最心疼的就是这个。夜本来也非常孝敬,可现在却为了一个女子对她这个母亲冷颜相向。儿子一向是她捧在手心的宝贝啊,她含辛茹苦地将他养大,却如此等闲的被柳丫头抢走,要她如何不悲伤!如何不气恼!
夜这才绽出些笑意,随父亲到母亲的房中,叩首认错。枫馨见夜儿终究肯来告罪了,也不再拿乔,接过儿子奉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伸手将儿子扶起,叹口气道:“你如果情意已决,为娘的便给柳丫头一个机遇,你让她多过来走动走动,我细心瞧瞧她为人如何。但她想当我的媳妇就必须得习武,这几个月就让明儿好好教教她吧。若她品德无碍,技艺能有小成,我才会承诺你们来往。至于比武一事,这是后话,若她文不成武不就,比武招亲则势在必行;若她合了为娘的情意,到时再想体例吧。”
“我晓得你都是为了夜儿好。可既然夜儿喜好她,我们何不成全他们?至于做大做小,能够娶平夫嘛。你现在将事情弄成如许,要比武招亲,如果到时叶丫头或珠丫头胜出,夜儿却不肯结婚,乃至离家出走,反而惹出争纷,多年的世交都能够反目。这又何必呢?”
“哼,他现在还没出嫁呢,就一心向着柳丫头了。等嫁出去了,内心哪还会有我们?”
她当即命老四老五跟着,还派了四个弟子日夜看管在房间的前后门窗,怕他半夜跑出去。原觉得关他几天,他就会服软,谁知他却越来越倔,现在连饭都不吃了,绝食抗议。
枫夜闻言当即转头,见父亲一脸笑意,不象是作假,忙问道:“娘真的同意了吗?不办比武招亲了?”
紫易挥手叫他们出去,坐在床边拍拍夜的肩膀道:“夜儿,你这是干甚么?就算你娘再不对,她也是生你养你的娘亲。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快去处你娘陪个罪,为父但是好不轻易才劝动你娘,承诺给柳丫头一个机遇,你可别再倔了。”
“我不过是这么一说,夜儿他自小孝敬,断不会做出这类事来。至于香火一事,江儿的妻主不是承诺说,这胎还是女儿的话,就姓枫,并交由山庄扶养吗?这不就有担当人了吗?”
枫馨命人热些饭菜过来,儿子绝食一天了,做娘的如何会不心疼,按住蠢蠢欲动的儿子,“先吃点东西,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到柳家去,另有,除了明天,白日必须是柳丫头到堆栈来,早晨你必须在堆栈歇息。”如果儿子到柳家去,还不定会产生甚么事,事关夜儿的名誉,她毫不会让他们再胡来,让柳丫头到堆栈来,一来便利察看,二来便利监督。
“何必必然要会武功呢?我看柳丫头的面相,是大富大贵之相,今后说不定会当大官,夜儿嫁给她,不也给山庄长脸了吗?再说,江儿他们出嫁后,不也常回山庄来小住么?你何时感觉少了一个儿子,反而是多了一个媳妇。你何时看过夜儿对江湖中的哪个女侠轻言细语的?夜儿既然情意已决,我们拦着他,不是让他痛苦么?儿子幸运才是最首要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