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闻言大喜,若啸才十岁,拜师学艺也才一年半载,如果是与他比,还是大有机遇,“请娘放心,孩儿必然会好好教她的。”
“何必必然要会武功呢?我看柳丫头的面相,是大富大贵之相,今后说不定会当大官,夜儿嫁给她,不也给山庄长脸了吗?再说,江儿他们出嫁后,不也常回山庄来小住么?你何时感觉少了一个儿子,反而是多了一个媳妇。你何时看过夜儿对江湖中的哪个女侠轻言细语的?夜儿既然情意已决,我们拦着他,不是让他痛苦么?儿子幸运才是最首要的,不是么?”
“甚么叫拆散他们?毕生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作主。珠丫头不好吗?长得比姓柳的丫头美很多,脾气也暖和,跟夜儿最班配。就是连叶家的姐妹也比她强。我看阿谁柳丫头是个短长的女子,要不哪能哄得夜儿团团转,甚么都听她的?并且她另有个未婚夫左相大人,她不过是个小商贩的女儿,我秋水山庄堂堂嫡出的柳公子,如何能给她做小?我这么做还不是为夜儿好。你也不替我多劝劝夜儿,反而在这说道我。”
夜闻言当即诘问,“娘,你说的有小成是指到何种程度?”
紫易挥手叫他们出去,坐在床边拍拍夜的肩膀道:“夜儿,你这是干甚么?就算你娘再不对,她也是生你养你的娘亲。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快去处你娘陪个罪,为父但是好不轻易才劝动你娘,承诺给柳丫头一个机遇,你可别再倔了。”
“四个月后与你小师弟比试,不相高低的话,就算她过关啦。”
枫馨命人热些饭菜过来,儿子绝食一天了,做娘的如何会不心疼,按住蠢蠢欲动的儿子,“先吃点东西,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到柳家去,另有,除了明天,白日必须是柳丫头到堆栈来,早晨你必须在堆栈歇息。”如果儿子到柳家去,还不定会产生甚么事,事关夜儿的名誉,她毫不会让他们再胡来,让柳丫头到堆栈来,一来便利察看,二来便利监督。
枫夜闻言当即转头,见父亲一脸笑意,不象是作假,忙问道:“娘真的同意了吗?不办比武招亲了?”
“我这不是为了山庄么?夜儿娶妻的话,山庄就后继有人啦。他敢离家出走,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夜这才绽出些笑意,随父亲到母亲的房中,叩首认错。枫馨见夜儿终究肯来告罪了,也不再拿乔,接过儿子奉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伸手将儿子扶起,叹口气道:“你如果情意已决,为娘的便给柳丫头一个机遇,你让她多过来走动走动,我细心瞧瞧她为人如何。但她想当我的媳妇就必须得习武,这几个月就让明儿好好教教她吧。若她品德无碍,技艺能有小成,我才会承诺你们来往。至于比武一事,这是后话,若她文不成武不就,比武招亲则势在必行;若她合了为娘的情意,到时再想体例吧。”
“我不过是这么一说,夜儿他自小孝敬,断不会做出这类事来。至于香火一事,江儿的妻主不是承诺说,这胎还是女儿的话,就姓枫,并交由山庄扶养吗?这不就有担当人了吗?”
走进房间,夜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也不知听没听进身边两位哥哥的安慰之言。听到开门的声音,微展开眼睛,见是父亲,当即回身面朝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