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不懂男女床第间的事儿,以是看着才会心疼。
实在是细雨曲解了,那些青青紫紫陈迹只是永昌帝亲吻出的吻痕罢了。
毕竟后宫只要天子一人是普通的男人,除了尽力获得天子宠幸,也没有其他门路可走了。
天方才蒙蒙亮,秋果轻声唤醒熟睡中的萧婉词。
细雨承诺着,起家吹灭寝殿内的几台烛火,退出了阁房。寝殿外有个专门供值夜宫女安寝的小卧榻。
“那这几年,宫里除了柔嘉公主出世,再没有其他妃嫔怀过皇嗣吗?”萧婉词有一丝疑问。按说这届新人没入宫前,永昌帝后宫嫔妃加起来,如何也有一二十位,不成能在天子即位后四年内,除了一个公主成活外,连个有身的宫妃也无吧。(大皇子和二皇子是
萧婉词被细雨的像模像样的神采逗乐了,嗤笑道:“那里有你学的那么夸大,只是略微有些傲岸罢了。”
昨夜她已经被永昌帝宠幸,今早要去一趟凤仪宫和慈寿宫存候。
秋果依萧婉词的要求,帮她挽好发髻,简朴却不失持重,平平常常的让人不感觉恃宠而骄。再配上淡雅的妆容,圆润的小脸,倒让萧婉词显出几分娇俏敬爱来。
阁房里,细雨悄悄为自家小主涂抹上化瘀膏。
俄然,又想到她和永昌帝两人在乾正殿里被翻红浪的景象,一抹羞红刹时火烧般的爬上脸颊,白净的娇容上添了两抹红云。
一员。
虽说夏皇后一向不招永昌帝的待见,但夏皇后名义上还是天子的正妻,是这后宫之主,就该享有这份权力。要想在这后宫站稳脚根,是万不能获咎夏皇后的,别看夏皇后现在还病歪歪的躺在凤仪宫里,但这后宫嫔妃谁也不敢小瞧了她,真要被这夏皇后谨慎眼的嫉恨上,捏死她
萧婉词不在乎的笑笑,“这谁能说的准,端看皇上的心机,晋不晋位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细雨边说边夸大的学着花溪趾高气扬走路的模样,头抬的高高的,带着傲岸的神情。
怪不得后宫中的女人都想获得天子的宠嬖,除了能获得更高的权力以外,男女之间的欢愉也是女人想要获得天子宠幸的启事吧。
萧婉词敲打细雨,在宫里,如许的话千万是不能说的,虽说净房中只要二人,就怕隔墙有耳,在这皇宫里,那但是连石头都能开口说话的主。
话锋一转,细雨持续道:“小主你是不晓得,懿嫔身边的大宫女花溪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那趾高气扬的劲别提多可气。”
宫的日子都是这么的清净。
这夏皇后见不见她不打紧,她只要把端方做到位就好。
萧婉词放心的点点头,晓得细雨是个有分寸的人。只是蓦地看到她身上的陈迹有些心疼罢了。
送走抬轿撵的乾元宫小寺人后,萧婉词便叮咛秋果先归去安寝,毕竟秋果跟着忙乎了一早晨,她身边另有细雨和烟秀几个宫女服侍着。
“皇上,如何也不晓得顾恤一下小主,小主的肌肤这么细嫩,哪经得住这般重手。”细雨看着萧婉词身上的青青紫紫,忍不住的抱怨起永昌帝。
“无妨事,抹上化瘀膏,明日就能消的七七八八了,你不消太担忧,再说,皇上也不是我等能说得,明白吗?”
当然她如果能获得永昌帝的宠嬖,那就另当别论。
萧婉词清算好着装,便带着秋果出了锦华殿。
在后宫里,未被天子宠幸的妃嫔是个难堪的存在,连去给皇后太后存候的资格也是没有的。按后宫的端方,新人第一次侍寝,第二天要到凤仪宫给皇后娘娘存候敬茶,只要皇后喝了新人亲手敬的这杯茶水,新人才是正式获得后宫之主的承认,才算是真正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