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边说边夸大的学着花溪趾高气扬走路的模样,头抬的高高的,带着傲岸的神情。
萧婉词敲打细雨,在宫里,如许的话千万是不能说的,虽说净房中只要二人,就怕隔墙有耳,在这皇宫里,那但是连石头都能开口说话的主。
送走抬轿撵的乾元宫小寺人后,萧婉词便叮咛秋果先归去安寝,毕竟秋果跟着忙乎了一早晨,她身边另有细雨和烟秀几个宫女服侍着。
虽说夏皇后一向不招永昌帝的待见,但夏皇后名义上还是天子的正妻,是这后宫之主,就该享有这份权力。要想在这后宫站稳脚根,是万不能获咎夏皇后的,别看夏皇后现在还病歪歪的躺在凤仪宫里,但这后宫嫔妃谁也不敢小瞧了她,真要被这夏皇后谨慎眼的嫉恨上,捏死她
萧婉词不在乎的笑笑,“这谁能说的准,端看皇上的心机,晋不晋位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萧婉词清算好着装,便带着秋果出了锦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