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姜凝醉的迷惑,颜漪岚的神情倒是显得愉悦多了,她莞尔一笑,之前被姜凝醉拒之门外的恼意也去了大半,笑道:“她也要返来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木兰三千,也抵不过你眉眼里的一点风华。

夜已经深了,白日里的炎热此时全然不见了踪迹,阵阵轻风袭来,一阵沁民气脾的称心。

“殿下,探子回报说,在北央王随行的马车里,瞥见了靖王妃的身影。”

“是啊,”碧鸢点了点头道:“自颜隋一战以后,靖王妃远嫁央国,的确是好些年未见了。”

这句话倒引来颜漪岚惊奇了,“这事你也晓得了?”

发觉到颜漪岚的情感,碧鸢也微微弯起了唇角,道:“想必是北央王想要给长公主一个欣喜,以是才一向没有申明。”

“长公主的心机百转千回,岂是我能够肆意推断的。”姜凝醉的话说得毕恭毕敬,但是语气里听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她说着,神情淡淡地扫过颜漪岚,道:“莫非,是与北央王即将来京有关?”

“娘娘说的可都是真的?”得了姜凝醉的包管,绿荷的两只眼睛直冒光,瞥见姜凝醉点头,她快速抬开端,道:“上一任的老央王归天得早,北央王不及弱冠之年就已担当了王位,真可谓是年青有为。奴婢还听老宫女们说,北央王上一次来大颜的时候,见过他的宫女们无不赞他英姿抖擞,风采翩翩......”

“倒是有快四年的时候,没有见过她了。”

颜漪岚笑了笑,她的目光落在姜凝醉紧掩着的大门上,看着殿内的宫灯映照出她倚在殿门以后的表面,饶有兴味地笑起来:“既然她也要返来了,那看来是该好好筹办一番了。”

明显问的是有关北央王的事情,但是为甚么总让她感觉,娘娘真正在乎的倒是长公主?

仿佛绿荷说来讲去,总也说不出甚么令姜凝醉对劲的答复,她放了手里的杯盏,冷冷打断道:“我曾听六皇子提及过,北央王与长公主有过一纸婚约?”

“念念不忘又有甚么用?我们长公主向来不将北央王看在眼里,这是我们颜国大家心知的究竟。”绿荷回得理所当然,说完以后才感觉要命,她赶紧捂住了嘴,惶恐地四周张望了下,瞧见四下无人,她才掩低了声音,道:“颜国向来在四国中气力最为孱羸,先皇将他最心疼的长公主嫁给北央王,凭借拉拢的意义已是再较着不过,何况,北央王心仪长公主已久,承诺也是料想当中的事。只是长公主当时势实抱持着如何的态度,奴婢便不得而知了。”

“其...实在...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晓得的并未几...以是......”

“你只需说你晓得的,”不急不缓地刮了刮茶杯,姜凝醉微微一笑,道:“我自不会难堪你。”

是以,闻声姜凝醉的冷言冷语,颜漪岚也不活力,反而犹有兴味地笑了起来。

院子里的木兰花已经开了,小小的花朵如同漫天星斗装点在枝丫之上,一阵轻风吹过,颀长的枝丫随风摇摆,木质的香气缭绕整座后院,香气虽不浓烈,却显得芳香清雅。

绿荷的支支吾吾全在姜凝醉的预感当中,但是她说的后半句话,姜凝醉就不得不抱游移态度了。她穿越至今已有快一年的时候,身边统统人的脾气她都体味了个大抵,而这么多人里,唯有绿荷一个,是最好探听又嘴上不牢的一个。她低头望着绿荷,一双淡然的眼睛里不掺半点神情,恰好望得绿荷内心直打怵。

白日里的不痛快更加地惹人沉闷,姜凝醉眸子深了深,面上还是没有神采,道:“我还传闻,北央王对长公主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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