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转而笑着对陆华浓道:“别听小润胡言乱语,将养为好。”
“闲王殿下固然玩世不恭,却非常有气势,便是弘王殿下和敏王殿下也不招惹他。做父亲的大多不喜好窝囊的儿子。再说闲王殿下另有个圣宠不衰的母妃顾昭仪呢,明王的母亲倒是早就死了,这个事理你明白的。”王润的言下之意,在宫里有个长命受宠的母亲比甚么都首要。
只是这意境就差得远了。
“劳太师挂记了,华浓已无大碍。”
陆华浓点点头,道:“那本王就送一方好砚。”
陆华浓点点头。
王润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倒是提起了寿礼,“华浓,把寿礼给爷爷罢。我记得你没来得及给下人收录。”
“说罢,又没外人在。”
一幅好的丹青,画技当然首要,但更出众的是意境。
陆华浓没理睬他的卤莽,指节敲了敲桌面,道:“问你件事。”
陆成点头,王爷的丹青不算不堪入目,题目出在寄意上。既非雄鹰展翅,又非气吞江山,更非岁寒四友,连最直接的寿喜都没有。陆成不明白,他家王爷如何就变得如此鄙吝了?
“弘王殿下言重了,不过是克日得闲才练上几笔,技艺陌生得很。”虽说逃不过被点评,但陆华浓还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