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晓得,这内堂不易进,此时在内堂的都不是普通人。公然,他一踏进门槛就见到了宰相和五部尚书,兵部尚书籍日是主家,正在内里号召客人。弘王、敏王和敬王也都到了,另有一个年青人陆华浓没见过。
本来这个一脸病容的年青人就是深居简出的寿王殿下,连天子的弄月宴都不列席,却亲身来向王太师祝寿,看来就连寿王都很恭敬王太师,还称呼王太师为恩师,可见王太师在卫国的职位超然。
“别想了,天家的事闹腾着呢。还是想想送甚么寿礼给我爷爷罢,他一贯对你不错。”王润取出了请柬。
王润了然道:“必定是敬王跟你说了甚么。不错,闲王的确是耽于玩乐,乃至在上书房读书时就常常逃课混闹,但他不是资质平淡。不想学和学不上是两回事。敬王是不是提到明王了?”
王太师笑容可亲地对陆华浓道:“你的事我传闻了,现在身子可好?”
“劳太师挂记了,华浓已无大碍。”
内里喧哗非常,内堂却非常温馨。
王润拍拍陆华浓的肩膀,大笑道:“这才是你!”
王太师却不承诺,只道:“画是奉阳王送的,还是看奉阳王的意义罢。”
“那更要赏识赏识了。向来只传闻奉阳王英勇善战,却不知奉阳王本来也善丹青。”弘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