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帮手迷惑,郑南成倒是不藏私。他扫视一下四周,见无可疑之人,便低声说道:“须家与闵乐侯府之间,说得好听点是干系匪浅,说得不好听就是须家仗着贵妃娘娘的势胡作非为。正因为须家与闵乐侯府有这层干系在,凡是跟须家有干系的事向来都是息事宁人,这回能闹到这么大,当然与须羌有些干系,但更多的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陆华浓看也不看他,直接叮咛侍剑道:“去砍王二少,往死里砍,千万别包涵!砍死了有本王担着!”
陆华浓冷哼一声,“须羌到了郑南成的手里,恐怕连家里有几个铜板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现在都城高低把须家传得罪过累累,纸包住火,御史台必定要狠狠地参上一本,到时候老天子起火,灭族不成能,抄家总跑不掉。哼哼!”
郑南成能坐到这个位置,长于追求是必定的,但他不去吏部不去户部,独独落在了人见人恨鬼见鬼怨的大理寺,可见他努力于根绝冤假错案,也算得上是正气凛然。此人面冷,心肠却不坏,乐于提携部属,长于帮扶一二,是以在朝中的名声不差,在部属的名誉极高。
王润眸子子一转就晓得陆华浓说的是甚么,赶紧大喊:“冤枉啊!兄弟一场,你可贵求我帮手,我哪能不经心极力啊,又怎会坏你的筹算呢!”
王润惊得赶紧遁藏一旁,他方才坐过的椅子则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