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夙!”昭宁公主急了,见他成心坦白,当下便有些不痛快起来,“你现在都不肯跟皇姐说实话了吗?”
“那就是说,你感觉小猪很敬爱对不对?”
她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抚上被他咬的处所,当下又羞又恼,心知必又印下瘀|痕了,却又不敢拿他如何,只鼓着腮帮子小声咕哝着,缓慢地走了出去。
偏要走远,再也不要瞥见你了……
当下元初雪才吃了太医开的药,正筹办睡下,忽见了昭宁公主,便像是见了拯救稻草似的,忙扑了畴昔,哽咽了半晌,哭得梨花带雨的,“表姐为我做主,快把我接走吧,我在这边过的底子不是人的日子!那妖|孽用心折|磨我,从夙起,拿来的炊事,皆是我不能吃的,我叫夏竹去禀报表哥,没承想,那妖色所迷,竟也不管我的死活,只任由那妖|孽为所|欲为,表姐看看,我都成甚么样儿了……”她也顾不得羞|耻,三下两下地扯开了衣裳,把尽是红疹的肌|肤露给昭宁公主看。
尉迟夙笑了起来,他倒想听听,这小丫头为了整人,究竟能胡谄出甚么来由!
若儿被嘴里的点心噎了一下,放下筷子,“嗯”了一声,随即舔舔唇解释道,“我也是为了她好……”
若儿看着他,当真地问道,“你昨早晨不是说,要把我养得像小猪一样圆圆胖胖吗?”
尉迟夙不着陈迹地躲了她的手,将衣袍清算了一番,方道,“皇姐放心,太医瞧过了,说只是小伤,并无大碍,养个一两日就好了。”
又因气候渐热,赵福便命膳房呈进了冰镇的梅子汤,既消渴解腻又清冷适口,若儿夙来喜酸,端了碗盏抿了一口,感觉好喝,便连饮了两碗,饮得津津有味的,饮完了,见尉迟夙那碗另有大半,她舔了舔唇,便将银匙伸进了他的碗里,舀了一勺吃了,唇角沾了素净的汤汁,她便用手指悄悄一抹,可俄然之间,小手却被他攥入了掌心,她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指却被他含|入了口中,指尖传来湿|热微麻的咬|噬,暖暖的,竟使她满身如着了火普通。
尉迟夙不懂她的意义,眉毛又皱在了一起,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然后持续听她胡谄。
“为她好?”
“没……没事,就是胸口有点闷,我去睡会儿就好了……”她心跳如擂,咽了口唾沫,边说边推着他,他却将她抱得更紧,手覆在她额上,感受没甚么非常,这才稍稍放心,但又担忧她才吃了贪眠,一时存了食,于身不好,便哄着她靠在软榻上,两人窝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无法,尉迟夙又跟到了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住环在胸前,亲了亲她的额头,见她神采不对,便问道,“还是不舒畅吗?”
他挑眉,当下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那朕也只吃一口,不过却要细心挑挑,看那里比较软|嫩好吃……”
“并无大碍?”昭宁公主倒是不信,眉心拢起了几层褶子,咬牙切齿地挥着帕子,“伤在胸口上,动手再狠些,便能要了你的命!你还敢说并无大碍?”
她才走,昭宁公主便心急火燎地冲了出去,见尉迟夙衣袍披垂下暴露的胸膛上缠了白布,她只当伤得非常短长,忙上前问如何伤的,眼中不觉滴下泪来,“你奉告皇姐,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把你伤成如何,皇姐要她的命!”她一面说,一面就凑上来,毫不避嫌地将他拉近,强拉下他的衣袍瞧了一瞧,问他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