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走,昭宁公主便心急火燎地冲了出去,见尉迟夙衣袍披垂下暴露的胸膛上缠了白布,她只当伤得非常短长,忙上前问如何伤的,眼中不觉滴下泪来,“你奉告皇姐,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把你伤成如何,皇姐要她的命!”她一面说,一面就凑上来,毫不避嫌地将他拉近,强拉下他的衣袍瞧了一瞧,问他疼吗?
她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抚上被他咬的处所,当下又羞又恼,心知必又印下瘀|痕了,却又不敢拿他如何,只鼓着腮帮子小声咕哝着,缓慢地走了出去。
待殿里空出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他才皱着一张俊脸半眯着眼睛问她,“是你让小潘子往炊事里加的猪肉?”
尉迟夙这才记起,元初雪的确是从小就讨厌猪,不吃猪肉的,一吃就出红疹,浑身都痒,十天半月都好不了,但她既然奉告了若儿,那炊事里为何另有猪肉?如果不是底下主子听错了,那就是小丫头在用心整初雪!
尉迟夙看了看她,道,“是朕本身练剑时不谨慎伤到的,不与别人相干。”
他挑眉,当下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那朕也只吃一口,不过却要细心挑挑,看那里比较软|嫩好吃……”
她身子轻颤着,严峻地看着他的行动,咬着下唇软声道,“我……我只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