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起来,朕可要活力了!”
他只当没闻声,由着她恼,这时,赵福送了伤药出去,要给他换药包扎,他倒是看着她,缓缓隧道,“过来给朕换药。”
待她梳洗完了,冬杏便从衣柜里拿了套嫩黄的衫子要服侍她换衣,可尉迟夙还坐在榻上看着呢,叫她如何换衣?她嘟囔了一句甚么,防贼似的瞧着他,“你……你如何又不去上朝?”
“真的?”
“真的……”她咽了口唾沫,迎着他切磋的目光,谨慎翼翼地点头。
言下之意就是:你如何这么闲?明白日赖在后宫里,跟个昏君似的!
他并没有答复,眼角瞄着她怯怯严峻的模样,用心迟延了一会儿,才轻笑道,“好喝……”
他却理直气壮地解释,“朕伤得这么重,身子衰弱得很,天然要多养几日!”
他却愉悦地笑了起来,而后稍作严厉地说道,“快换衣,不然朕就亲身脱手了!”
……坏|蛋!
他嘶哑地笑了笑,一把抽走了她的宝贝枕头,将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又捏了捏她的面庞儿,而后一挥手,冬杏便近前来服侍她换衣梳洗。
这“快意楼”在最热烈的东大街上,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酒家,菜色遍及五湖四海,又以松子百合酥,桂花马蹄糕,荷花莲藕酥等八道点心最为人称道,这会儿还没到饭点,大堂便已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遥遥可闻。
“过段时候……”他亲了亲她的唇,哄道,“你只要听话,把朕服侍好了,朕必然会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