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婢子随口说说的,那里能当七娘如许的重赏?”珊瑚一听,忙推让道,“七娘随便赏婢子几块点心吃也就是了。”
“七娘好生聪明,婢子倒是个呆的,差点给七娘出了个馊主张。”珊瑚不由掩嘴道。
苏伯为莫非:“有倒是有,但倒是卓昭粹写信回游家,然后游家才复书。”
珊瑚见她对劲,就笑着道:“七娘喜好,老夫人定然更欢乐,婢子归去奉告,指不定能得一回赏。”
“婢子但是从玳瑁那边抢来的差使。”珊瑚掩嘴笑道,“且不说七娘这儿的杏桃开起来乃是秣陵城里都驰名的一景,就是叫婢子看几眼七娘,都感觉不饿了呢!”
明合在旁笑道:“阿姐教我一教,如何个不饿法?”
“不是说。”珊瑚笑吟吟道,“秀色可餐吗?”
次日,任慎之回怀杏书院,临走前到端颐苑拜别,因为书院离得近,游若珩和班氏都不如何在乎,只叮咛了几句要他勤奋不成懒惰的话。
卓缓接了信,又谢了明叶递上的赏,辞职出去,院门还没关,却见服侍班氏的珊瑚领了两个拿着东西的小使女过来了。
就连在这院子里住了近十年的卓昭节,常常想到及笄后回长安都感觉舍不得――长安侯府豪奢,就算能够寻获得有百年花树的宅子,可那边花开如锦,失了江南杨柳风杏花雨的共同,究竟失了真味……卓昭节望着头顶仿佛明霞般的花枝,悠悠一叹,道:“就支在杏树底下罢。”
苏伯也担忧起来:“这……应当不至于吧?”
明合知她意义,建议道:“婢子感觉搬一个小屏就够了,只须隔绝院门那边出去就瞥见帐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