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然也不答复这挑衅了,只呆呆的看着面前那洗笔池,等得这清秀走了好久后,才无声的叹了口气。
“你说吧,三女人,你如何的也是个正五品知府家的端庄蜜斯呢,现在这可算是如何一回事?说句我们当下人不该说的,太太剥削你的炊事份例也就罢了,如何现在越演越烈,连着清秀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敢来你头上撒泼了?”
明显陈嫂也是如许以为的,一边将包在手巾里头的洁净筷匙递予方柔然,一边感喟道:“三女人也别瞒我了,才刚我就在后厨院子门口见着的二女人房里的清秀女人,她但是从三女人你这边方向走了来的,面色又忿忿的――青杏就是被她迁怒赶去跑腿的。”
清秀被方柔然戳穿了秘闻,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但是又不敢真获咎太太的大丫头同乐,只得咬牙放句狠话:“你且听着!今儿是我们女人让我来的,这几句,你可听清楚了!韶华表少爷是我们女人的未婚夫呢,不是你这等人该惦记的!来日方长,你如果还这般不识好歹的话,总有一天得栽太太和我们女人手里去!到时候但是哭出两缸子眼泪来也救不得你自个儿!”说侧重重一顿脚,恨恨的端了那放佛经的檀木填漆盒子就走。
“三女人,太太让我来取前儿让你抄的《严华经》,你,别又是偷懒未曾抄完罢?不过我看也是,传闻三女人您现在甚是短长啊,连韶华表少爷都在太太面前向着您说话呢,这可不是短长着呢?只可惜啊,韶华表少爷跟我们二女人是定了亲的,三女人您是再如何眼热也只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