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妃身子弱,别让她跪着了!您必然要惩罚就惩罚孩儿吧!孩儿愿替母妃受罚!”莫志诚说完后将头抵在空中上没有抬起。
这也不怪莫志诚,从出世起他就在妃子当中周转着,对韩妃娘娘,他除了晓得这是他母亲外,没有一份豪情。
“纸鸢!”东陵翕然峻厉地说道,“不是叫你把这衣服丢掉的吗?!”
一旁的纸鸢捂着嘴偷笑着。
江寄芙,没想到你竟然敢残害皇家子孙!莫天之想着握紧了拳头,之前不管她做了甚么事,莫天之都能够谅解,但是此事非同普通,刚好现在朝中暗潮涌动,太子之位本就很多人不平,再搞出这个花样,莫天之越想越烦躁,他甩了甩脑袋,“叫小娅来御书房。”
“娘娘,您醒了?昨晚没睡好吗?”纸鸢递上湿毛巾问道。
“圣上...不是的...这衣服真的是东陵翕然派人交给我的!不然臣妾也不敢如许啊...我晓得了,这都是东陵翕然的狡计!竟然教唆我们母子之间的冲突!”韩妃连连退步解释道。
“志诚你扶你母妃起来。”莫天之说完后就站起家一把将韩妃手里的旧衣服扔在地上,“瞥见了?这就是你所说虐待?!有这气势你如何不去和江皇后对峙?”
“这个奴婢还没调查清楚,不过,七殿下的眼神里老是带着惊骇,不知在怕些甚么。”
等门外的大队人马走了出去,圣上冷着脸指着拥着莫志诚的东陵翕然,“韩妃,这就是你口中的东陵妃虐待你儿子?!”
堂厅内,远远就看到莫志诚站得笔挺,见东陵翕然来了赶快小跑着迎上去,机器地笑道,“母妃,您醒啦!”
“圣上!您必然不能包庇东陵翕然了!她所毒害的但是皇子啊!”韩妃瞪大眼睛叫道。
“主子这就去办。”进禧赶快哈腰作揖道。
“刚才是朕不对,没庇护好你,朕承认弊端,你给朕笑一个?”莫天之捧着东陵翕然的脸柔声哄道。
“臣妾不敢...”东陵翕然别过甚小声说道。
“母妃不起我就不起!母妃...是独一一个将我当作人的人!韩妃娘娘,想必我也只是你手里的一枚筹马吧!”莫志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向额头,他情急之下竟没有对莫天之用尊称。
分开东陵翕然后,莫天之脸上的笑容所剩无几,“进禧,拟一道奏折,立东陵翕然为皇贵妃。”
“好好好,你啊!如何心机总在别人身上,抓紧给朕生个皇子才是闲事。”莫天之拥她入怀,轻拂着她的脸庞,“还疼吗?”
就在这时,纸鸢惶恐失措地跑了出去,“娘娘!”
她做了一早晨恶梦,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皱起了眉头。
韩妃见东陵翕然一向没有吭声,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这下在一旁的莫志诚坐不住了,赶快跑了过来,拉开韩妃死死抓着东陵翕然的手,“韩妃娘娘!请您自重!”
东陵翕然皱着眉没有答复,一旁的纸鸢见状赶快说道,“圣上!这统统都是诬告!我们娘娘视七殿下如己出如何会做出这么残暴之事!”
“如何了?慌镇静张的?”
“韩妃娘娘...?”韩妃不成置信的反问道,“我才是你的生母!你怎能认贼作母!?”
东陵翕然点点头,抚摩着他的脑袋,“换了个环境你睡得好吗?有甚么不适应的就跟母妃讲。”
“那恰好啊!母妃正想学古琴呢,待会你教教我?”东陵翕然两眼放着光。
“哦?”东陵翕然停了下来,“小孩子这么油滑可不是件功德啊。到底是本身摸索出来的保存之道还是韩妃安排的呢...?”东陵翕然小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