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诚听到这话后终究暴露来了小孩该有的害臊之情,他把头低到胸口,闷闷地说道,“没...多谢母妃体贴。”
“臣妾不敢...”东陵翕然别过甚小声说道。
“好好好,你啊!如何心机总在别人身上,抓紧给朕生个皇子才是闲事。”莫天之拥她入怀,轻拂着她的脸庞,“还疼吗?”
“韩妃娘娘...?”韩妃不成置信的反问道,“我才是你的生母!你怎能认贼作母!?”
她做了一早晨恶梦,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皱起了眉头。
东陵翕然转过甚望着莫志诚冲他摇了点头,表示他不要过来。
“你看你笑了,就不准再生朕的气了。”莫天之趁机赶快说道。
“那中午多安息安息吧,娘娘,七殿下一早就起来了,现在就在堂厅坐着呢。”纸鸢一边为东陵翕然穿上衣服一边说道。
还没等纸鸢开口,殿门就被卤莽地撞开,跟着门逐步翻开,只听阵阵哭喊声响起,“圣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必然要替臣妾做主啊!!”
东陵翕然不肯定地摇了点头,“不必然...”
东陵翕然走出亭子,“臣妾拜见圣上,圣上这是...?诶?韩姐姐,这旧衣服如何在你那?”东陵翕然有些惊奇地问道。
这也不怪莫志诚,从出世起他就在妃子当中周转着,对韩妃娘娘,他除了晓得这是他母亲外,没有一份豪情。
东陵翕然皱着眉没有答复,一旁的纸鸢见状赶快说道,“圣上!这统统都是诬告!我们娘娘视七殿下如己出如何会做出这么残暴之事!”
“傻孩子,你叫我一声母妃,就是我天大的福分了。”东陵翕然在一旁抹着眼泪说道。
“母妃不起我就不起!母妃...是独一一个将我当作人的人!韩妃娘娘,想必我也只是你手里的一枚筹马吧!”莫志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向额头,他情急之下竟没有对莫天之用尊称。
“纸鸢!”东陵翕然峻厉地说道,“不是叫你把这衣服丢掉的吗?!”
东陵翕然摇了点头,“那是圣上的孩子,臣妾必须好好教诲他啊。”
等门外的大队人马走了出去,圣上冷着脸指着拥着莫志诚的东陵翕然,“韩妃,这就是你口中的东陵妃虐待你儿子?!”
纸鸢闻声立马跪了下来,“娘娘赎罪!奴婢确切把这衣服丢掉了,不知为何会在韩妃娘娘手里...”
“但是...”进禧刚要开口,就被莫天之打断,“但是甚么?”
“你先归去歇歇,朕有要事措置,他日再来陪你。”
“终究暴露马脚了吧!你看看这衣服上的血迹!东陵翕然你好狠的心!如何能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韩妃觉得东陵翕然露了馅,有些对劲地吼道。
“还不都是你这个师父教的好?”东陵翕然打趣道。
就在这时,纸鸢惶恐失措地跑了出去,“娘娘!”
堂厅内,远远就看到莫志诚站得笔挺,见东陵翕然来了赶快小跑着迎上去,机器地笑道,“母妃,您醒啦!”
莫天之背动手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开口道,“这事有蹊跷,不能这么等闲下结论。”
“娘娘,您醒了?昨晚没睡好吗?”纸鸢递上湿毛巾问道。
“你在说甚么?!”韩妃有些心慌地吼道,“你儿子找不到和我没干系!”
“刚才是朕不对,没庇护好你,朕承认弊端,你给朕笑一个?”莫天之捧着东陵翕然的脸柔声哄道。
“圣上!您必然不能包庇东陵翕然了!她所毒害的但是皇子啊!”韩妃瞪大眼睛叫道。
“那娘娘的打算...”纸鸢有些懊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