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跟着一名管家一起往书房行去,心中也自策画:“方才那少年竟然身怀太玄剑气,只是身边另有一柄魔道邪剑,似是血河宗的镇派之宝血灵剑。太玄剑派与血河宗乃是世仇,血灵剑竟然被太玄传人执掌,本就是一件奇事。听闻叶向天已然出世,太玄剑派夙来不参与癞仙遗宝的争夺,现在冬眠两百载,庙门重开,必是下山遴选传人。那少年真气精纯,但修为不深,如何能敌得过血灵剑的邪气,未曾入魔?倒也风趣。”
那管家早已看的呆了,自家老太爷是出了名的朴直不阿,当年在京师就为了这等脾气,也不知获咎了多少朱紫。现在告老在家,更是姜桂之性,等闲人物莫说面见,大门口便给打发了归去,前几日金陵知府亲来拜见,也还是拒之门外,传闻这位知府归去以后发了好大脾气。本日老太爷竟然切身出迎,又是这般执礼甚恭,也不知这女子是何来源。
等他醒来,却见妻儿环绕本身身边,一个个满脸急色,倒是毫发无伤。那些个贼人却尽数被腰斩在地,污血横流。面前站定一名削发的女冠,轻纱覆面,瞧不清面庞,倒是气定神闲,雍容以极。刺探之下,方知本身昏死,妻儿也自闭目待死,忽听一声怒喝:“好贼子,焉敢行凶!”一道剑光飞来,只循着贼人绕的几绕,便将凶徒全数腰斩,杀的干清干净。一家人死中得生,自是感佩无极,高德松率一家长幼伸谢仙姑拯救之恩。
谁知那贼人固然身故,部下却有几个逃亡的凶徒,一心要为他报仇。刺探出高德松到差的路程线路,在一处深山老林当中设伏,一声号令,杀向车队。高德松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身边几个得力的妙手被人一阵围攻,死伤狼籍,目睹就要不幸,想起本身身故不要紧,一家长幼女眷却要受那无穷的欺侮,当时又急又气,昏死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