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顿时就要过年了嘛,过完年再说也不迟不是?
红药见状,只得将那读完话本子的高兴捺下,拿了块锦帕垫在阶上,在他的身边坐了,单手托腮,不大有兴趣地拨拉着脚边杂草:“你说。”
第三,则来自于徐玠前些时候的暗访。
“这个我倒是探听过了,倒还真有你说的这么个小寺人,名字叫做吴承芳,五年进步的宫,听人说他木工活儿做得极好,挺得宠的。”
“竟有此事?”徐玠神情微凛,诘问道:“东四街都有谁住着?”
徐玠当即眼睛一亮。
红药咂吧着嘴,犹在回味那书中的情节,冷不防身边传来一声“唉哟”,她唬了一跳,转眸看去,便瞧见了正抱着腿单脚跳的徐玠。
陈长生?
她有一息的怔忡。
他真的是陈长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