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金盯着些,看能不能把人拉拢过来。”徐玠的语气很淡。
他将茶盏搁了,问:“三个月前我要你找的人,你可找了?”
“便宜你了。”他从牙缝里迸出了这几个字。
金二柱领命而去。
“出去。”徐玠笑应道,举盏浅啜了一口茶,那门帘亦自挑起,现出了金二柱那张朴重的国字脸。
徐玠眯起了眼。
绿烟昂首看了他一眼,又忙垂首,战战兢兢隧道:“奴婢听王妃漏了一句,说是……说是五爷的婚事也要相看起来了。”
她用力地绞着衣袖,面孔有点泛白。
而自那今后,二房便成了苏氏的一言堂,针插不进,且她面前又有孕在身,连朱氏都要退出一射之地去,更遑论旁人了。
暮春时节,原应花木葱笼,而影梅斋中,却着有一种难言的萧索,仿似这院子并无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