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此情唯有君不知1 > 第三十七章 烈酒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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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半妖之身在密宗,志在保护人妖两界安宁平和,你以馆主之位坐镇异人馆,帮忙强大无辜的妖怪摆脱窘境,我觉得我们走的是同一条道……这本是同一条道,可为甚么会如许?”

白夜风雅地吹了一口灵气给我,那绝处逢生的滋味,是一种头皮发麻的*,酥麻的感受一向传到尾骨,我舒畅得想哭。

我循着酒气一转头,一缕乌黑色的发丝落在了我脸上,凉凉的,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再要去刨土,一双白净苗条的手按在了她脏兮兮的手上。

“你发誓不碰那毁人的功法。”他刻毒地号令道。

就是说,事情差未几完了。

这一声幽幽的扣问惹来弥香凄迷的笑,她从地上支起家子,渐渐地拉过他的胳膊,把头枕在他的怀中,他木然地坐在那边,任由她用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如同一尊木雕泥塑。

我曾说过,不能让弥香占小师叔的便宜,可她真的上手了,我又甘心成全她的一片情意。我看着她闭眼吻上了他的唇,看着她心对劲足地浅笑,然后念出了一段长长的咒语。

我晓得,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下不了手。他纵横江湖这些年,不以殛毙闻名,一条贯虹锁,一把琉璃剑,没有上过降妖驱魔榜。曲长老干清干净地呈现在世人眼中,很难设想他脱手杀人的模样,如果他不肯感染弥香的血,我情愿代他行事。

白夜:“……”

“……”

他的声音低如梦话,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我看不清他的神采。

觉得他欲行不轨――固然他已经很不轨了,我慌乱地缩了缩。

不想纠结这一点,我转移重视力道:“这是那里?弥香的事情处理了吗?小师叔呢?”

受不住这过于激烈的刺激,我脑筋里炸开了花,身材抖得如暴风中的树叶,独一能纾解的体例就是放弃抵当,从他嘴里汲取带有清纯灵气的绵长呼吸。

“我帮你吧。”少年人和顺的声音,和雨水一同流进了耳朵里。

风骚云散,六合失容。

这感受,在油锅里滚了一遭也不过如此。

读遍了道藏秘笈,也看过了络络的传奇话本,这世上值得寻求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没有了那所谓的情爱,莫非我就不能好好地活着了吗?白夜未免太藐视我了。我正要嘲笑他两句,却见他变了神采,那只无缺的眼睛也蒙上了暗淡之色,“甚么叫不再为任何人悲伤,你这是要削发修大道了吗?”

我扶着额头适应了一会儿,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道:“吓死人了。”

他毫无征象地吻住我的嘴唇,一边赏识着我瞪大眼睛极度惊骇的神采,一边把他嘴里的一口烈酒喂入了我口中。我从未喝过如此烈性的酒,猛地呛进喉管里,仿佛有一把刀子在心上割。

“这里……还疼吗?”他强行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用掌心来回揉着我的心口。那是我尚且留着疤的处所,在梦里又让曲寄微给捅了一下,他不摸还好,一摸我便有种心不足悸的感受。他不顾我的顺从,在我耳垂上轻咬道:“梨花,旧事不成追,昨日不成留,我们健忘畴昔,重新开端吧。”

我实在不明白,他为甚么对我这么固执。

我肩头一颤。他在说甚么?

曲寄微淡声道:“抱愧,不能给你一个好结局。”

这一刻定格在雨幕中,浸湿在忽远忽近的铃声里。

他意有所指地笑:“又不是亲生的,你严峻甚么?放心好了,他早就不认我这个爹了,你就算跟了我,他也不消管你叫后妈的。”

想咳嗽,想喘气,却被白夜完整封住呼吸,痛苦和瘙痒在喉咙里打转,我憋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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