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我军中早有汉军的细作,不但能得知我军摆设,还能晓得我军行动的时候,如此细作,只怕位置不低啊。”
“派人去将陛下与太皇太后请到火线营内。”
毕竟违背了自家主公圈禁,派文丑出去巡营的是他二人,若不是罚文丑,便要罚到他们了。
袁绍忍着肝火,以他的身份,还从未对一伙贼兵如此客气过。
袁绍闻言,脸皮微微一抽。
“主公,此事乃是汉军用计,错并不在文丑将军啊。”
见此环境,一同赶来的麴义立即打抱不平。
“行了!别再说了,此事我情意已定,诸位各归其位。”
一名校尉拱手在帐前等待袁绍的号令。
如此人,只能说是奸臣,却不会是细作。
“好说,如此小事罢了,我军中的医师定然会好好顾问白绕将军的。”
袁绍单独坐在大帐以内,思考着这几个月来与汉军的比武,心中不由暗想。
这事产生的急,逢纪还未曾想到这一层。
“这道叫我如何是好啊?”
“哼!你二人既然自知,我也便不说甚么了,你们且退下好好深思吧。”
此番事情一出,即便袁绍在信赖文丑,若不是妥当措置,却也怕引发军中兵士的非议。
目睹文丑要走,逢纪立即站了出来,“主公啊,文丑将军领兵之能只要在火线才气发挥,如果如此人才前去运粮,岂不是遭汉军嘲笑?”
而现在他又要靠黑山军来弥补兵力上的差异,这个亏是不吃也得吃了。
非论文丑是否错判,以他与文丑的友情,加上前番张燕的坐山观虎斗,现在他是再难忍耐。
袁绍阴沉着脸说道。
“得令!”
文丑一听此言,泪水缓缓滴落,“主公,保重。”
袁绍眯着眼扫视了一圈,连带方才辞职的许攸和沮授,也在他的思疑当中。
“张燕将军,今晚便就在军中,吃过晚膳再归去吧。刚好商讨一下,如何动兵之事。”
“张燕将军,这是说的甚么话?”
逢纪想到此处,不由看向了文丑,“莫非真是文丑将军不成?”
张燕闻言,眼睛转了一圈,立即承诺了下来。
想到此处,袁绍不由气不打一处来,他立即想到了逃复书都的刘协。
那校尉走后,袁绍又唤来了许攸与沮授两人。
此二人固然不干闲事,却也只是为了本身在主公部下的官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