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闻言,眼睛转了一圈,立即承诺了下来。
沮授也走出行列,拱手说道。
两人闻言,立即退出大帐,不作涓滴逗留。
张燕听到此话,面露难色,当即说道,“哎,袁将军,我看此事还是算了。”
而现在他又要靠黑山军来弥补兵力上的差异,这个亏是不吃也得吃了。
那校尉走后,袁绍又唤来了许攸与沮授两人。
“只是白绕将军伤势严峻,鄙人不敢冒然带回军中,就有劳袁将军临时收留了。”
此二人领兵之前,便是卖力营中粮草之事,现在他既然要托付给黑山军粮草,天然要问一问自家的存货另有多少。
“好说,如此小事罢了,我军中的医师定然会好好顾问白绕将军的。”
非论文丑是否错判,以他与文丑的友情,加上前番张燕的坐山观虎斗,现在他是再难忍耐。
袁绍心中所想,归正已经亏了,不如就此操纵黑山军,在汉军规复兵力时,再赐与其一重创。
袁绍闻言,脸皮微微一抽。
“张将军,不如如许,先前承诺的粮草你先拿去,为表歉意,我再添三千石粮草,慰劳昨夜遭到惊吓的友军。”
“袁将军只需将先前承诺我等的粮草托付便好,此后还是各安天命吧。”
而张燕也是晓得见好就收的人。他立即承诺了袁绍的赔偿计划。
袁绍此言一出,就连逢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世人见袁绍发怒,也不敢多留,各自施礼便辞职拜别。
“至于汉军的粮草嘛,将军自可拿回营中。”
袁绍见他二人主动认错,也只好咽下了这口气。
袁绍哀叹一声,晓得本身理亏。
“如果陈宫的话,却也不对,他在清河所做决策,包含对文丑的提示都不像是细作所为啊。”
袁绍单独坐在大帐以内,思考着这几个月来与汉军的比武,心中不由暗想。
此番事情一出,即便袁绍在信赖文丑,若不是妥当措置,却也怕引发军中兵士的非议。
“莫非我真的是藐视了那刘辩不成?”
“只是袁将军,白绕还是我军中领兵之将,现在这般伤势,只怕半年内都难复原。”
见此环境,一同赶来的麴义立即打抱不平。
两人一来一往到此时都未说如何措置文丑,倒是让一旁的许攸与沮授急了起来。
如此人,只能说是奸臣,却不会是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