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闻言,脸皮微微一抽。
“行了!别再说了,此事我情意已定,诸位各归其位。”
毕竟违背了自家主公圈禁,派文丑出去巡营的是他二人,若不是罚文丑,便要罚到他们了。
一众武将听闻此言,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了下来。
“是吗?逢纪智囊我且问你,汉军若非提早得知我军摆设,又岂妙部下这类战略?”
“哼,若非是张将军,只怕城西的汉军还渡不过河,扎不下营寨吧?”
“来人!”
随后他便带着白绕,分开了袁绍的营帐。
那校尉走后,袁绍又唤来了许攸与沮授两人。
许攸立即站出来讲道,“主公,此事乃是我等自作主张,丢了主公的颜面,鄙人自请罚俸一年。”
一名校尉拱手在帐前等待袁绍的号令。
张燕率先开口,既保护了袁绍的面子,也说出了本身的难处。
“这道叫我如何是好啊?”
“主公,罪将无话可说,但罪将毫不成能叛变主公。”
袁绍闻言揉了揉本身的太阳穴,克日来倒霉于本身的环境产生得太多,令他有些头疼。
“张燕将军,惹出如此事端的确是我军的不是,将军有何难处尽管开口,不必忌讳。”
“如果陈宫的话,却也不对,他在清河所做决策,包含对文丑的提示都不像是细作所为啊。”
袁绍哀叹一声,晓得本身理亏。
“只怕我军中早有汉军的细作,不但能得知我军摆设,还能晓得我军行动的时候,如此细作,只怕位置不低啊。”
世人见袁绍发怒,也不敢多留,各自施礼便辞职拜别。
“鄙人同请。”
逢纪想到此处,不由看向了文丑,“莫非真是文丑将军不成?”
袁绍说罢看了一眼麴义,使了个眼色,令他退下。
沮授也走出行列,拱手说道。
两人一来一往到此时都未说如何措置文丑,倒是让一旁的许攸与沮授急了起来。
“要怪只能怪那汉军用计险恶。”
此二人领兵之前,便是卖力营中粮草之事,现在他既然要托付给黑山军粮草,天然要问一问自家的存货另有多少。
“派人去将陛下与太皇太后请到火线营内。”
而现在他又要靠黑山军来弥补兵力上的差异,这个亏是不吃也得吃了。
“好说,如此小事罢了,我军中的医师定然会好好顾问白绕将军的。”
要晓得本来他们已经做好了跪求主公赦免文丑极刑的筹办,但现在罚他去火线运粮,倒也算不差了。
“张燕将军,这是说的甚么话?”
袁绍眯着眼扫视了一圈,连带方才辞职的许攸和沮授,也在他的思疑当中。
袁绍单独坐在大帐以内,思考着这几个月来与汉军的比武,心中不由暗想。
半晌过后,袁绍站了起来,“文丑啊,回火线运粮吧。”
“既然袁将军已经开了尊口,鄙人也没有甚么好说的了。”
此番事情一出,即便袁绍在信赖文丑,若不是妥当措置,却也怕引发军中兵士的非议。
如此人,只能说是奸臣,却不会是细作。
“主公。”
“张将军,不如如许,先前承诺的粮草你先拿去,为表歉意,我再添三千石粮草,慰劳昨夜遭到惊吓的友军。”
逢纪不竭思考,想到了许攸两人,却连本身都感觉不成能。
“只是袁将军,白绕还是我军中领兵之将,现在这般伤势,只怕半年内都难复原。”
见此环境,一同赶来的麴义立即打抱不平。
袁绍阴沉着脸说道。
目睹文丑要走,逢纪立即站了出来,“主公啊,文丑将军领兵之能只要在火线才气发挥,如果如此人才前去运粮,岂不是遭汉军嘲笑?”
“莫非我真的是藐视了那刘辩不成?”
“至于汉军的粮草嘛,将军自可拿回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