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袁将军已经开了尊口,鄙人也没有甚么好说的了。”
那校尉走后,袁绍又唤来了许攸与沮授两人。
如此人,只能说是奸臣,却不会是细作。
袁绍心中所想,归正已经亏了,不如就此操纵黑山军,在汉军规复兵力时,再赐与其一重创。
“主公。”
想到此处,袁绍不由气不打一处来,他立即想到了逃复书都的刘协。
两人一来一往到此时都未说如何措置文丑,倒是让一旁的许攸与沮授急了起来。
现在的袁绍只能捏着鼻子,健忘先前他坐山观虎斗的事情。
“我的百战之军,竟敌不过这小天子的兵马?”
毕竟违背了自家主公圈禁,派文丑出去巡营的是他二人,若不是罚文丑,便要罚到他们了。
“张将军,不如如许,先前承诺的粮草你先拿去,为表歉意,我再添三千石粮草,慰劳昨夜遭到惊吓的友军。”
逢纪想到此处,不由看向了文丑,“莫非真是文丑将军不成?”
而现在他又要靠黑山军来弥补兵力上的差异,这个亏是不吃也得吃了。
“哼,若非是张将军,只怕城西的汉军还渡不过河,扎不下营寨吧?”
要晓得本来他们已经做好了跪求主公赦免文丑极刑的筹办,但现在罚他去火线运粮,倒也算不差了。
而张燕也是晓得见好就收的人。他立即承诺了袁绍的赔偿计划。
“鄙人同请。”
“张燕将军,今晚便就在军中,吃过晚膳再归去吧。刚好商讨一下,如何动兵之事。”
“只是白绕将军伤势严峻,鄙人不敢冒然带回军中,就有劳袁将军临时收留了。”
此话一出,在场世人皆是沉默,而袁绍也深思了好久。
这事产生的急,逢纪还未曾想到这一层。
“来人!”
“莫非是陈宫将我的打算奉告了许攸与沮授?”
“行了!别再说了,此事我情意已定,诸位各归其位。”
“你我两军夙来交好,岂能因为这件小事就分道扬镳?”
“张燕将军,惹出如此事端的确是我军的不是,将军有何难处尽管开口,不必忌讳。”
“至于汉军的粮草嘛,将军自可拿回营中。”
“主公,此事乃是汉军用计,错并不在文丑将军啊。”
“是吗?逢纪智囊我且问你,汉军若非提早得知我军摆设,又岂妙部下这类战略?”
袁绍单独坐在大帐以内,思考着这几个月来与汉军的比武,心中不由暗想。
半晌过后,袁绍站了起来,“文丑啊,回火线运粮吧。”
袁绍忍着肝火,以他的身份,还从未对一伙贼兵如此客气过。
张燕率先开口,既保护了袁绍的面子,也说出了本身的难处。
“主公,罪将无话可说,但罪将毫不成能叛变主公。”
“要怪只能怪那汉军用计险恶。”
“哼!你二人既然自知,我也便不说甚么了,你们且退下好好深思吧。”
逢纪不竭思考,想到了许攸两人,却连本身都感觉不成能。
两人闻言,立即退出大帐,不作涓滴逗留。
此二人领兵之前,便是卖力营中粮草之事,现在他既然要托付给黑山军粮草,天然要问一问自家的存货另有多少。
一众武将听闻此言,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了下来。
“好说,如此小事罢了,我军中的医师定然会好好顾问白绕将军的。”
世人见袁绍发怒,也不敢多留,各自施礼便辞职拜别。
逢纪见两人分开,立即开口说道。
沮授也走出行列,拱手说道。
“得令!”
“袁将军只需将先前承诺我等的粮草托付便好,此后还是各安天命吧。”
袁绍闻言揉了揉本身的太阳穴,克日来倒霉于本身的环境产生得太多,令他有些头疼。
颠末张燕的运作,他已经将黑山军从袁绍的添头,变成了现在袁绍不成或缺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