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有所不知啊,汉军的轰隆车,射程更在投石车之上,浅显弓箭岂能与轰隆车作比?”
刚到外营,两人便耳听汉营射来的圆石在营地中炸开了响声。
“高将军,现在是何环境?”
现在袁绍营中,文丑已经被调回火线,张郃与麴义在守城西,蒋奇与朱灵也派了出去援助信都。
本来许攸、沮授两人因为文丑之事,袁绍已经将兵符收了返来,现在沮授请战,袁绍便立即将兵符交给了两人。
袁绍看着信,不自发地便将眉头拧到了一起。
张辽闻言,立即说道,“那些伤兵全数送回了广平。”
“许智囊啊,这就是你给我保举的人?这就是你的奇策吗?”
到了无人处,许攸当即抓住了沮授,“如此行事,过分凶恶了吧?”
当即他把目光转向了给本身献计的许攸。
两人领了立即出帐。
袁绍一闻,立即将盒子推开。
只见两颗沾满血污的人头,被一层粗盐无缺地庇护在了盒中。
高览愣了愣,向着许攸投去了看傻子的目光。
“那又有甚么体例?文丑靠不住,公孙犊和郭祖也不顶用。”
袁绍当即号令兵士在外营搭建阻敌的守势,并调集起一众文武在帐内商讨对策。
“许智囊的意义是?”
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见汉军的轰隆车。
沮授没好气地甩了甩袖子。
许攸见状,立即放下了捏住鼻子的手,拱手解释道,“主公莫急,此事一定是好事啊。”
“若真是如此,朕可答应本初退兵三十里,带本初调集部将,在与朕竞技一搏。”
“本初军中是否无人可用?才遣两贼徒领贼军,来我汉营阵前奉上一胜?”
军中能领兵的武将仅剩下高览与周昕两人。
沮授无法,叹了口气,“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体例,我等一左一右,出营寻觅战机,如果汉军退了则罢,如果当真设伏,你我便各凭本领吧。”
袁绍略带嫌弃地摆了摆手,立即拆开手札看了起来。
“重伤者可编入军中后勤,重伤者只怕难救咯。”
袁绍接过锦盒,又看了看手札。
“两位智囊,便用文丑留下的兵士对敌吧。”
“其禀主公,现在只要城北有汉军打击,非常奇特啊。”
许攸闻听高览之言,白了他一眼,心中不由暗想,“汉军如果因为射完了石弹才退,那与我有何干系?”
如此说话,倒并非是两个将军没有人道,而是这疆场之上本就是如此残暴的。
不由心中生疑。
沮授闻言,立即拱手说道,“主公莫急,谁言军中只能武将领兵?”
许攸立即策马赶到高览身边问道。
一旁的兵士见状,只好将两颗头颅捡起放回了锦盒内,封装好,再捧到袁绍的案前。
许攸闻言,心中焦心,现在如果没法停歇汉军的守势,他与沮授将很难回营复命。
许攸刚想持续往下说,就有一名传令官,带着两个锦盒与一封手札走入营中。
“不可,还是要主动反击,试上一试。”
“许智囊啊……”
现在这两人皆在外营御敌,倒让许攸与沮授抓住了机遇,在袁绍面前对军阵之事提出建议。
“主公你想,那张燕日前便仗着主公需求他,颐指气使,现在黑山军折了兵力,便不敢再与主公叫板了。”
“现在你我二人若再无建立,只怕主公便要弃之若敝履了!”
当即便翻开了锦盒。
袁绍盯动部下的人,厉声问道。
“汉军伤兵复原的速率当真比我军快那么多吗?”
“欺人太过!”
“启禀主公,城西汉军送来的东西与手札。”
“现在文丑若在,又岂容他曹仁号令?”
锦盒落地,人头滴溜溜地滚了出来,刚巧撞在了许攸与沮授的脚边。
“现在不过是城北曹仁仗着我军中无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