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在这封信中是极尽讽刺之色。
次日凌晨,曹仁按照刘辩的号令,率军以轰隆车与弩车猛攻袁绍营寨。
当即便翻开了锦盒。
“这是郭祖!”
“现在你我二人若再无建立,只怕主公便要弃之若敝履了!”
“重伤者可编入军中后勤,重伤者只怕难救咯。”
“当真是欺人太过!”
如此说话,倒并非是两个将军没有人道,而是这疆场之上本就是如此残暴的。
袁绍闻言来了兴趣,“哦?两位智囊若能领兵,倒也是我军幸事啊。”
许攸见状,立即放下了捏住鼻子的手,拱手解释道,“主公莫急,此事一定是好事啊。”
“本初军中是否无人可用?才遣两贼徒领贼军,来我汉营阵前奉上一胜?”
军中能领兵的武将仅剩下高览与周昕两人。
袁绍略带嫌弃地摆了摆手,立即拆开手札看了起来。
“智囊还是在营中稍待吧,汉军既然不派人来攻,想必这石弹用完了,也就罢了。”
袁绍盯动部下的人,厉声问道。
“两位智囊,便用文丑留下的兵士对敌吧。”
袁绍眯起眼睛看着许攸问道。
“高将军,现在是何环境?”
“现在文丑若在,又岂容他曹仁号令?”
“主公你想,那张燕日前便仗着主公需求他,颐指气使,现在黑山军折了兵力,便不敢再与主公叫板了。”
袁绍接过锦盒,又看了看手札。
“鄙人已有退敌之策,只需主公调拨兵马,我等必能让曹仁退去。”
“许智囊啊,这就是你给我保举的人?这就是你的奇策吗?”
“许智囊的意义是?”
只见两颗沾满血污的人头,被一层粗盐无缺地庇护在了盒中。
“现在不过是城北曹仁仗着我军中无将罢了。”
许攸立即策马赶到高览身边问道。
许攸闻言,心中焦心,现在如果没法停歇汉军的守势,他与沮授将很难回营复命。
“鄙人听闻,昨夜公孙犊与郭祖两位已经领兵剿袭汉营,许是两位得胜,城北的汉军才会如此急攻我军吧?”
两人说罢,当即捂开口鼻,不再言语。
张辽闻言,立即说道,“那些伤兵全数送回了广平。”
许攸闻言也是哀叹一声,两人在兵士的搀扶下,上了马,立即朝着外营而去。
想到此处,他当即拉着沮授将本身的打算说了一遍。
“许智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