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有些烦恼地说道。
曹操点了点头,持续说道。
军议以后,袁绍将田丰伶仃留了下来。
“鄙人的确谏言过主公缓图之,但现在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军又在两位的奇谋下连连溃败。”
“臣已经扣问了两位智囊,鲍信、曹仁两位将军,若现在从信都抽身,直扑经县火线,该当需求两日的时候。”
曹操看了他一眼,持续说道,“固然这些兵士皆算我曹操下辖,但毕竟是陛下的,现在如果计算这些,只怕陛下是不会给我这个机遇的。”
“若不将兵力会聚一处,引汉军前来决斗,如果信都一破,鲍信与曹仁深切我军要地,届时两位又该如何?”
“哎!当初如果早听先生之言,何至于此啊!”
田丰这话说得中肯,袁绍微微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多谢主公,鄙人面前便有一请。”
田丰这话固然说得不好听,但的确是为了袁绍着想的。
麴义点头道。
“现在主公竟听信他退守之言,难道自缚双手?”
“主公说的那里话,鄙人入狱,也是主公的无法之举。”
曹操拱手辞职而去。
“主公,现在我军要胜,便不能求胜,而是要拖。”
田丰闻言立即拱手说道。
“遐想当年主公单骑入冀州之时,那大汉朝廷不过是随时都会倾圮的破败高楼啊。”
“如此一来,便能耗损汉军更多时候。”
“主公,方才我已经让文丑将军在河道上安排了伏兵,并修建了浮桥。”
“主公已经同意我的战略,许攸与沮授两人也会去驻取信都。”
“届时主公可再图生长,先与公孙氏交好,拿下幽州以后,方能够两州之地对抗汉军。”
“多谢主公。”
“嗯,先生大义,我当时也是为了均衡各方罢了,此战如果能如先生所言,先生便是我军的第一功臣。”
袁绍开门见山地问道。
袁绍大帐以外,一众武将与逢纪等人,见田丰出来,立即围了上来。
“先生请说。”
“好,那臣便大胆做主了。”
“先生,只是这经县之城并不坚毅,如果鲍信、曹仁调转枪头,我军又能守多久?”
“主公倒也不必自责,当时天下之人,又有那个能知汉军的战力,如此彪悍?”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