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明凯文颈侧残留的不死鸟印记的确是他的命门,一旦咬住,凯文整小我都会软下来。因而便开端无所不消其极地挑逗那一块处所。
这么点破口如果放在以往,要不了两秒就该主动愈合了。但是现在,好几秒畴昔了,凯文的伤口却半点儿没有要长合的意义。
“你有完没完……”凯文嗓音嘶哑,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成果因为奥斯维德的捣蛋,尾音蓦地转了调,跟侧重重地喘了一声。他搭在奥斯维德腰上的手像是俄然失力一样垂落下来,手指当啷一声打在了床头铜柜的玻璃果盘上。
他俄然暴露了一点儿痞痞的模样,非常地痞地把手伸进了奥斯维德衣服里,一边摸索着一边还不要脸地调戏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骂过我肮脏不堪吧?这时候还嫌肮脏么?”
“改不了了。”奥斯维德抿了抿嘴唇,从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里品出了一点熏熏然的酒香,有点甜,“味道比我设想的好。”
凯文转过目光看他。
凯文看他呆若木鸡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干脆拍了拍天子的脸:“诶?狗崽子,别说,你这张脸还挺下饭的,我不介怀拿你开个荤。”
这大抵是消逝的神格留在凯文身上的最后一点印记,或许今后会越来越淡,直到完整褪去。
这位祖宗非论是千万年前当神的时候,还是厥后混迹人间当人的时候,都是见惯了大场面大风波的。落在身上的伤口不说上千也有八百,他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向来就没把受伤放在心上过。这会儿破了点皮,就被人这么对待,实在是太不风俗了。
凯文:“……”
奥斯维德对它极其固执,仿佛再咬上一口,这里就会在凯文的颤栗和蓦地减轻的呼吸声中产生奇妙的窜改一样……
奥斯维德另有些不过瘾,被凯文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
奥斯维德还记得凯文失控的时候,这里泛出白光的模样。因而他半撩起眼皮,在这印记上咬了一口。即便神格图腾已经不见了,凯文对这处却还是敏感极了,奥斯维德叼着这处涌牙齿悄悄摩挲的时候,凯文全部身材都跟着颤了一下。
奥斯维德没有冗长的生命,也没有经历过千万年前那帮神祇所经历过的天下,但是在对于梅洛时,他长久地具有过半晌一个神祇炽热的神格,在血脉的灼烧中仿佛捕获到了那么一点稀微的精力。
凯文停了一下,淡淡道:“因为我见过啊……忒妮斯、斐撒他们可都是如许分开的,贯穿心脏以后,全部身材都会完整消逝,身材都不存在了,我还如何能够重新活过来。”
奥斯维德愣了一下,二话不说凑畴昔含住那根手指,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
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含混又缠绵,淅淅沥沥总也没个绝顶。
但是不捡也没体例,这么大的动静,刚才那点儿旖旎氛围全被搅合了。光是甜果也就算了,一地的玻璃渣要真不谨慎踩上去,那滋味可就酸爽至极妙不成言了。
潮湿的吻顺着整只不死鸟恍惚的表面游走了一遍,又沿着长长的尾羽一起往下。
他吻得很轻,一下接着一下,点在凯文唇角边,仿佛真的就只是为了那一点儿熏甜的果酒似的,啄得凯文嘴角有点痒。
奥斯维德神采庞大地盯着那带着一道血线的指尖,问他:“今后今后都不能像之前那样主动愈合了?”
凯文不太在乎道:“神格不在了,很普通。”
……
奥斯维德冷静抹了一把脸,对此人百忙当中还能抽暇管点闲事的本领叹为观止,牙根直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