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为初时学相端赖自学入门,厥后青玄担忧他走了岔道,才肯相授。然,相学之博识尤甚于武学,湛为精研二十余载,仍觉未窥得大道。而湛明于此更无浏览,知之甚少。
秋时未至,面前繁华犹在。再过一两月,气候渐寒雨水渐少,再残暴的花草也将沉寂下去。春华秋实乃六合一规,万物皆不能背。
湛明听了,神采也沉了下来,皱眉问道:“到底是甚么病?竟这般严峻?”
“嗯...也好。”湛为长长叹了一口气,再道,“相命之学实在广博高深,我一时也难以尽述,便简言相告罢。相学中有阴阳、三停、四渎、五行五官五岳、六府六曜、八卦、九州、十二宫。女为阴男为阳,背为阴正为阳。面额有三停,示性命数,发际至额眉为上停,仆人少时之命;眉际至鼻沿为中停,仆人中年之命;鼻下至颔为下停,仆人暮年之命。再有耳、眉、眼、鼻、口,这采听、保寿、监察、审辨、出纳五官。又有命势、财帛、兄弟、伉俪、后代、疾厄、迁徙、奴婢、官路、田宅、福德、父母合一十二宫。”
“你不是说师父或许将近返来了么?或许师父他白叟家另有别的体例。”湛明拍了拍湛为的肩膀,轻声安抚道。
“是。夏靖禹亲到白鹤观,已把他们接去了城郊的白衣军大营。”黑衣男人低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