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宏笑眯眯的道:“凡事你说了算。”
张瀚笑道:“谈不上叮咛,有点事,想和三位筹议。”
三两银子一头牛,七两银子一匹马,一亩水田不过五六两银子,旱田三两银也不值。
张瀚用手指敲着柜面,沉吟道:“这不消你说,我看的着。”
到酒楼每天吃上等八珍席够吃几十年了。
但如许的景象还是不对,没传闻干坐就能上手的东主,张瀚不筹算再等下去,时不我待,他有的是时候,可和裕升再担搁下去怕要开张了。
“大家每月的月钱多少?”
从运营上来讲,张瀚的祖父张耘是个有天份的,几千两的本金在新平堡这里不算甚么,马市分官市私市,也分大市小市,一次大市的买卖额有十几万两之多,镇守新平堡的参将会带兵到市场防备,蒙古那边也会过来台吉之类,一共保持次序。
张春答着应,筹办往里间去,张瀚一摆手,道:“算了,还是我出来吧。”
“嗯,谢周叔。”
李遇春冷哼一声,也看了梁宏一眼,说道:“照我说的办。”
张瀚只在店中坐了五六天,大抵的景象已经根基上摸清楚了。
“分红是得等等……不过从周叔几位到管帐的先生,再到大小伴计,月钱还是涨一下吧,咱没法拔尖,不能和那几家大商号比,起码也不能虐待剥削了各位。从上到下,每人均涨三成,如许也差未几和各家持平,周叔,你看如何?”
张瀚淡定,三个掌柜可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