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何况,我们哪天去?”祝云祗急不成耐地说。
这声音尚未落地,从周府一座楼墙的飞檐处飘出一道人影,在空中缓慢下坠,然后一个翻转,已然飞太高墙,不知所踪。
“好了,此事不要再提了。江湖中事诡异莫测,我等还是不听不闻为上。”周鼎成慎重地说了一句。
“是女人又如何?每天练武功,必然是丑得让人悲伤,以是才不敢露面。”石榴听到何况的话,竟心生醋意。
别说祝云祗,连小王爷都恨不得再取出纸条亲眼看看,他毕竟也还是少年心性。
何况大惊失容,仓猝侧身,假装将纸条吞入口中,一抖手腕,纸条已落入袖袋。
“铁衣,不必如此。”小王爷淡然一笑。
“有鱼雁传书?”石榴在他耳边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