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闪,不是让你去对付礼部来的那几个官儿吗?”正批示着下人搬动家具的朱松,一眼瞥见朱一闪,奇特地问道:“那几个老固执这么好对付吗?”
“朱侍郎,慎言!此话出你口,入我二人耳,切不成再对外人谈及!”
不幸的李尚书啊,没有重视到在大堂外临窗的上面,两团黑影悄悄地缩在那边,倒是朱一闪和非要跟过来一起瞧瞧的朱徽煣。
“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太坏了,竟然在背后说松叔父的好话!”朱徽煣小银牙紧咬,低声道:“不可,我必然要经验经验这几个家伙!”
在外人看来,这位韩王虽说收敛了很多,却还是与之前普通,并无二致,还是阿谁纨绔浪荡子。
“李尚书,您有所不知啊!”别的一个看起来足有两百斤的瘦子,也跟着叹了口气,道:“如果我们到您府上去拜见,您能睡个晌午觉再来见我们吗?”
……
“殿下,您……”朱一闪还觉得朱松会说朱徽煣不懂事,没曾想,自家王爷却暴露了这么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叫朱一闪顿时无语了。
一名看起来已年逾古稀的老者,那一脸褶子都皱到了一起,抓着椅子拂手的枯瘦大手有些颤抖:“唉,来这么一趟韩王府,连杯解暑茶都喝不到,这说出去谁信呐?”
“那不能!”李尚书摆摆手,道:“我府上可没有那么多的端方。”
“是小的多嘴!”朱一闪愁眉沮丧地说道:“但是殿下,后天便是大婚的正日子了,礼部的几位大人在前院已经等了您小半个时候了,您看是不是……”
“哎,我说那俩灯笼挂高点啊!”朱松穿戴一身紧身服,像极了管闲事的富二代,指导江山,挥斥方遒。
“那还能有假?”胖胖的官员接口道:“哼,这位韩王殿下啊,底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皇上还希冀着这么个废料窜改局面,我看啊,悬!”
朱徽煣的小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小手对着朱一闪摆了摆,待朱一闪附耳过来以后,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
“是不是甚么?”朱松气哼哼地说道:“又不是老.子非得求着他们礼部的人过来演礼,本王这么多的事情需求忙,那里还顾得上他们,你去,就说本王正在忙,叫他们等着吧!”
朱一闪这话倒是说对了,建文帝对朱松此次大婚很在乎,派过来的鲜明是礼部尚书李济,两位礼部侍郎,五短身材的是孙毅,而胖胖的则是朱晨。
不过他可不敢随便施为,他盘算主张要去奉告朱松,免得朱徽煣玩得过分火了。
“都说韩王殿下性子恶劣,只知吃苦,起先的时候,老朽另有些不信,现在看来倒是所言非虚啊!”
领命而去的朱一闪,却并没有遵循朱徽煣的算计去安排,而是跑到了朱松这里。
也只要与朱松特别靠近的人才清楚,这位当初纨绔、张狂的韩王殿下已经变了一个样,至于详细的,倒是说不上来。
李尚书吓了一跳,他有些惊惧地看了看了窗外,仿佛恐怕被别人听去了一样。
没体例,只能照实招来了。
“哼,有甚么不太好的?”朱徽煣一摆头,道:“你就说做不做吧!”
……
那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
现在,韩王府上早就已经张灯结彩,那里像是结婚,那热烈的场面清楚是过年的气象。
在这十来天的时候中,朱松还是像平常一样,带着俩熊孩子这逛游,那浪荡地……说是深居浅出,实在就是凌晨出南都城,过了晌午就回府上乘凉。
朱一闪满脸怨念地跟在朱松屁股前面,朱瞻基另有朱徽煣,则是一脸镇静地在两人身侧跑前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