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家伙一脸歹意地看向了朱一闪,大有你不帮我做事,我就灭了你的架式!
“那还能有假?”胖胖的官员接口道:“哼,这位韩王殿下啊,底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皇上还希冀着这么个废料窜改局面,我看啊,悬!”
在外人看来,这位韩王虽说收敛了很多,却还是与之前普通,并无二致,还是阿谁纨绔浪荡子。
提及来,朱徽煣这臭小子也真够损的,韩王府中院的左边,有那么几间配房,虽说这几间屋子都顶这个配房的名字,内里也都挺洁净的,可实际上一向都没如何用过。
“这,这……”朱一闪瞪直了眼睛,道:“殿下,您如何都晓得?难不成是您教徽煣小公子的?”
“哼,有甚么不太好的?”朱徽煣一摆头,道:“你就说做不做吧!”
瞧这几个家伙的不利劲儿!
“都说韩王殿下性子恶劣,只知吃苦,起先的时候,老朽另有些不信,现在看来倒是所言非虚啊!”
李尚书吓了一跳,他有些惊惧地看了看了窗外,仿佛恐怕被别人听去了一样。
现在,韩王府上早就已经张灯结彩,那里像是结婚,那热烈的场面清楚是过年的气象。
没体例,只能照实招来了。
“朱侍郎,慎言!此话出你口,入我二人耳,切不成再对外人谈及!”
把朱徽煣留在了前院大堂外,监听这三个礼部的主官是如何编排朱松的。
“一闪哥哥,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笨拙,我要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好吧!”
“这位就能!”最后一个五短身材的礼部官员一撇嘴,道:“传闻当年洪武爷在位时,有一次俄然心血来潮,下旨让众位亲王殿下入宫觐见,这位韩王殿下可倒好,人家几位殿下都从皇宫里觐见完出来了,他才去,把洪武爷气地,叫大殿里的侍卫们,当殿就把他给乱棍打了出来!”
跟在朱徽煣身边的朱一闪吓了一跳,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可千万别乱来啊!这几位大人都是礼部的主官,如果在我们府上出个甚么不测的话,那我家殿下另有您的父王,定会被皇上削藩罢爵的!”
恨不得抽本身俩巴掌的朱一闪,苦着一张脸把朱徽煣给卖了:
“哈哈哈……还真是,这混小子,把老.子讲的段子用在这里了!”朱松都快笑岔了气了,没想到本身给他讲了一段‘刘宝瑞’大师的相声,这小子就把坏主张憋在这帮礼部主管的身上了。
“是不是甚么?”朱松气哼哼地说道:“又不是老.子非得求着他们礼部的人过来演礼,本王这么多的事情需求忙,那里还顾得上他们,你去,就说本王正在忙,叫他们等着吧!”
韩王府前院正堂,三名穿戴官袍的礼部官员,正坐在这里喝茶。
朱徽煣的小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小手对着朱一闪摆了摆,待朱一闪附耳过来以后,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
“哪呀,殿下!”
“唉,一闪,不是让你去对付礼部来的那几个官儿吗?”正批示着下人搬动家具的朱松,一眼瞥见朱一闪,奇特地问道:“那几个老固执这么好对付吗?”
……
领命而去的朱一闪,却并没有遵循朱徽煣的算计去安排,而是跑到了朱松这里。
“就你小子牢骚多!”朱松瞪了朱一闪一眼,道:“本王但是特地找人算过了,这灯笼就得放这儿,一点儿都不能差!”
“哦?小家伙如何说得?”这下子朱松倒是来了兴趣,猎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