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辰细心检察这块石基,再看看这座神像。神像的底座,刚好压住石基,让人很难发明这块石基,是凸出来的。另有,石基是新砌的,这上面有新痕,不是长年累月的那一种。
陆允中话未几说,叮咛几个有经历的官兵,细心检察。很快,这块石基,被一个官兵很奇妙地发明构造,用手扭了扭,悄悄地翻开。
为首的强盗笑着,说:“大人,甚么银子,我们不晓得。”
李宗明砍死一个劫匪,举起血淋淋的刀口,对着第二个劫匪,面无神采道:“说,是谁教唆你们的?”
“这…”陆允中、李宗明面色一怔,不过,细心想想,还是查案要紧,叮咛十几个官兵,一哄而上,将神像推倒。
几个劫匪惭愧难当,却也死猪不怕开水烫,杜口不谈有关于绑架沈千万的案子。
只见,狼犬转了一圈,始终不肯分开这块石基,狂吠不止。
赵东辰有了答案,说:“这内里有暗道,银子就藏在内里。”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
这帮劫匪打家劫舍,即便手腕残暴,也不及李宗明这个白面墨客。起码劫匪杀人,还留一个完整的尸身。但是,李宗明杀人,专砍别人头颅,遵循封建科学来讲,这是谩骂死者,下辈子投不了胎。手腕残暴,令人发指。
劫匪目光一斜,低头沉默,像是做好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筹办。
凡是拜过神像的人,都不会冒着大不敬,做出有损神像神威的行动。
“噗…”的一下,又是一颗头颅落地,溅得满地都是血。
“是,大人!”
这座山神庙占空中积并不大,搜起来没有多大的困难。除了那座七米来高的神像,却也没有多余的安排。
赵东辰本想留住他们的性命,毕竟人家都情愿招了。谁料,李宗明杀人上了瘾,又杀死两个劫匪,只留一个活口,说:“你要照实招来,不然,他们就是你的了局。”
“招不招,招不招,快招!”
李宗明走到一个劫匪面前,冷冷道:“说,被你们绑架的人质在哪?”
接连杀了三个劫匪,陆允中面不改色,手心握汗,再这么杀下去也不是体例。陆允中看了看大人,大人见不得血腥的场面,背着身,干起作呕,并没有禁止的意义。
赵东辰摸了摸狼犬的脑袋,说:“把银子找出来,归去今后,本官赏你一只烧鸡。”
很快,走下暗道的官兵,又爬了上来,厉声道:“回大人,三十万银子,全都藏鄙人面。”
在场的官兵无不震惊,都城来的大官,杀人如麻,真乃人中豪杰,堪比血腥残暴的疆场。
赵东辰笑了笑,对知府大人说:“如何办,他们不肯招。”
几个劫匪抓住机遇,大吵大闹道:“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然,赵东辰不信赖鬼神传说,只信赖人的内心有鬼,厉声道:“来人,把神像推倒。”
“是是是,小的不敢欺瞒各位大人,小的招,小的招…”
“来人,给我搜!”
待灰尘落尽,赵东辰细心检察神像空空如也。本来耸峙神像的位置,是一块石基,一览无余,没有多余的。
“汪汪…”狼犬叫了几声,摇了摇尾巴,低着脑袋,用鼻子东凑西凑,贴在地上,嗅了嗅。
这一幕,赵东辰看得心惊肉跳,吓得腿脚颤抖。向来没有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赵东辰忍不住作呕,心都快跳到嗓子里,这前人杀人的手腕,就是狠!
顿时,劫匪的脖子被李宗明砍断,血流如注,染红了一地,倒下的身子还在抽搐,没几下就命丧鬼域。
李宗明摇扇不语,静等大人如何判定,找不到银子,说他们是劫匪,是说不畴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