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辰有了答案,说:“这内里有暗道,银子就藏在内里。”
“大人冤枉啊,我们没有绑架沈千万,招甚么啊!”
几个劫匪惭愧难当,却也死猪不怕开水烫,杜口不谈有关于绑架沈千万的案子。
赵东辰、陆允中、李宗明走上前,看了看这座神像,神像脸孔狰狞,手里举着铁戟,瞋目而下,像是奖惩前来膜拜神像至心忏悔之人。
三十大板服侍着,一顿皮肉之苦打得他们嗷嗷叫,赵东辰看得触目惊心,心惊肉跳,忍不住作呕,干咳道:“算啦算啦,本官有体例让他们招。”
赵东辰摸了摸狼犬的脑袋,说:“把银子找出来,归去今后,本官赏你一只烧鸡。”
“汪汪汪…”赵刚牵着狼犬,走了过来。
“你们绑架沈千万,向沈家索要一百万两。之前拿了六十万两,现在又拿了三十万两,都说豪杰做事豪杰当。逼上梁山的,都是豪杰,起码干了见不得人的活动,他们认了。不像你们这些狗杂碎,拿了别人的银子,还嘴硬。”赵东辰忍不住骂道。
赵东辰一阵窃喜,对几个劫匪,说:“证据确实,你们另有甚么话要说?”
“来人,给我搜!”
“是!”
这帮劫匪死活不承认,是他们拿了沈家的银子,抵赖他们是山上打猎的,只因天气已晚,在神庙里借宿。火堆里有刚烤熟的野鸡,就是他们打到的猎物,能够证明他们是猎人的身份,不是绑架沈千万的劫匪。
李宗明摇扇不语,静等大人如何判定,找不到银子,说他们是劫匪,是说不畴昔的。
赵东辰终究停止了呕吐,脸白如霜,道:“早点招出来不就结了,非要闹出几条性命,才肯招。”
只见,狼犬转了一圈,始终不肯分开这块石基,狂吠不止。
这一幕,赵东辰看得心惊肉跳,吓得腿脚颤抖。向来没有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赵东辰忍不住作呕,心都快跳到嗓子里,这前人杀人的手腕,就是狠!
终究,三两个劫匪被李宗明杀人不眨眼的气势唬住,最后一道心机防地被冲破,跪在地上,冒死地叩首:“大人饶命,小的招,甚么都招!”
为首的强盗笑着,说:“大人,甚么银子,我们不晓得。”
几个劫匪被唬得神采煞白,却也相互递了眼神,咬紧牙关果断否定,他们没有拿银子。
7、八个劫匪恶狠狠地盯着他,赵刚、马忠上前,一人一个大嘴巴,喝声道:“看甚么看,大人问话,诚恳交代。”
这帮劫匪打家劫舍,即便手腕残暴,也不及李宗明这个白面墨客。起码劫匪杀人,还留一个完整的尸身。但是,李宗明杀人,专砍别人头颅,遵循封建科学来讲,这是谩骂死者,下辈子投不了胎。手腕残暴,令人发指。
几个劫匪见地下暗道被翻开了,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瘫软在地。
李宗明砍死一个劫匪,举起血淋淋的刀口,对着第二个劫匪,面无神采道:“说,是谁教唆你们的?”
然,赵东辰不信赖鬼神传说,只信赖人的内心有鬼,厉声道:“来人,把神像推倒。”
“大人放心,卑职有体例让他们招认。”陆允中指了指几个官兵,说:“你们几个,谨慎服侍着。”
顿时,劫匪的脖子被李宗明砍断,血流如注,染红了一地,倒下的身子还在抽搐,没几下就命丧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