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中神采一沉,道:“莫非,我们抓错了?”
赵东辰见他们不承认,笑着说:“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遇,现在把银子交出来,再奉告本官沈千万的下落,本官能够酌情措置,网开一面。不然,大明律历,入匪盗窃者,案情严峻,都可处以极刑,立斩不赦。本官奉旨查案,杀你们,无需等案子审清了再定你们的极刑!”
几个官兵爬上神像,东敲西侧,发明神像是空的,立马禀告:“大人有环境。”
然,赵东辰不信赖鬼神传说,只信赖人的内心有鬼,厉声道:“来人,把神像推倒。”
赵东辰笑了笑,对知府大人说:“如何办,他们不肯招。”
待灰尘落尽,赵东辰细心检察神像空空如也。本来耸峙神像的位置,是一块石基,一览无余,没有多余的。
为首的强盗笑着,说:“大人,甚么银子,我们不晓得。”
想到这,赵东辰笑着说:“来人,把小黄带上来!”
李宗明走到一个劫匪面前,冷冷道:“说,被你们绑架的人质在哪?”
赵东辰细心检察这块石基,再看看这座神像。神像的底座,刚好压住石基,让人很难发明这块石基,是凸出来的。另有,石基是新砌的,这上面有新痕,不是长年累月的那一种。
顿时,劫匪的脖子被李宗明砍断,血流如注,染红了一地,倒下的身子还在抽搐,没几下就命丧鬼域。
很快,走下暗道的官兵,又爬了上来,厉声道:“回大人,三十万银子,全都藏鄙人面。”
这一幕,赵东辰看得心惊肉跳,吓得腿脚颤抖。向来没有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赵东辰忍不住作呕,心都快跳到嗓子里,这前人杀人的手腕,就是狠!
凡是拜过神像的人,都不会冒着大不敬,做出有损神像神威的行动。
“是,大人!”
“砰…”的一声,神像被推倒,重重地砸在地上,掀起厚厚的灰尘。
“噗…”的一下,又是一颗头颅落地,溅得满地都是血。
几个劫匪惭愧难当,却也死猪不怕开水烫,杜口不谈有关于绑架沈千万的案子。
赵东辰摸了摸狼犬的脑袋,说:“把银子找出来,归去今后,本官赏你一只烧鸡。”
“我…我不晓得…”
几个官兵将这些死活不招的劫匪,摁倒在地,拿起板子噼里啪啦打屁股。
这帮劫匪打家劫舍,即便手腕残暴,也不及李宗明这个白面墨客。起码劫匪杀人,还留一个完整的尸身。但是,李宗明杀人,专砍别人头颅,遵循封建科学来讲,这是谩骂死者,下辈子投不了胎。手腕残暴,令人发指。
赵东辰本想留住他们的性命,毕竟人家都情愿招了。谁料,李宗明杀人上了瘾,又杀死两个劫匪,只留一个活口,说:“你要照实招来,不然,他们就是你的了局。”
劫匪目光一斜,低头沉默,像是做好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筹办。
“你们绑架沈千万,向沈家索要一百万两。之前拿了六十万两,现在又拿了三十万两,都说豪杰做事豪杰当。逼上梁山的,都是豪杰,起码干了见不得人的活动,他们认了。不像你们这些狗杂碎,拿了别人的银子,还嘴硬。”赵东辰忍不住骂道。
“汪汪…”狼犬叫了几声,摇了摇尾巴,低着脑袋,用鼻子东凑西凑,贴在地上,嗅了嗅。
赵东辰一阵窃喜,对几个劫匪,说:“证据确实,你们另有甚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