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赵东辰达到了目标,给常祉渊一个上马威。至于定他的罪,在此之前,李宗明已经说过,随便恐吓便能够了,千万不成以假戏真做,可别把他逼急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兔子急了还咬人。
这让,赵东辰想起职场上的保存游戏,那就是带领敬你酒,你不喝也得喝。就算把胃喝穿了喝出胃出血,为了公司的停业、为了公司的生长,你没有挑选的余地,舍命陪君子。
眼看,常祉渊实在抵挡不住,再这么喝下去,就要醉了。这时,李宗明递了一个眼神,让他想起,另有一件事没有向他问清楚,还不能让他醉。
这话刚一说出口,常祉渊气得将近吐血,城北大营昨晚遭了天下帮的攻击,营中军粮被洗劫一空,就连朝廷发的赈灾粮,也是一粒不剩,如何让他明日发粮。李宗明,这不是摆明着,让他下不了台。
常祉渊暴怒了,还是第一次被人明目张胆地诬告,穿了小鞋。当下,气急废弛,恨不得一刀杀了他,眸子子将近瞪出来了。
情急之下,常祉渊又要求了李宗明一眼,道:“李大人记错了,是后天。”
常祉渊很难答复这个题目,严峻思疑是李宗明在背后搞的鬼。面对钦差大人不依不饶的眼神,常祉渊将近被逼疯了,坐镇绥德这片地盘十年,就连绥德县令也被他逼迫,关进了大牢。但是现在,美意美意从贼人的手里救出一个钦差大人。原觉得,钦差大人会感激他的拯救之恩,对他戴德戴德的。却没想到,这是一场恶梦,反倒被钦差大人逼迫。
常祉渊的手腕,李宗明领教过了,这是一个脱手狠辣、不按常理出牌的病态狂魔。
宴席上的氛围仿佛好了一些,常祉渊九个老婆吓得将近喘不过气来。看来,这个钦差大人不好服侍,今后还得谨慎点,最好的体例,就是把他尽快弄走,免得在府上专挑老爷的不是。只可惜,请佛轻易送佛难,钦差大人如果赖在常府不走,总不能赶他走吧!毕竟是皇上钦定的钦差大人,谁也不敢获咎。
但是,当他走出大牢,他又感觉面前敞亮,在贰内心压抑着太多的阴云雾霾,跟着钦差大人的到来,像风儿一阵,不留陈迹地抹去。
“大人,大人返来了....”
李宗明惶恐,道:“大人明查,我奉皇上之命,一心想从天下帮的手里救出大人,哪敢节外生枝胡说天下帮是反贼,陷大人与不义。”
说着,说着,常祉渊实在困得不可,一头埋在酒桌上,打起了胡噜。
“不了...”李宗明感觉现在,还不能和孟家良见面,包含他。
赵东辰被常祉渊九个老婆,吵的头都炸了。看来,常祉渊这是仗着人多,好替他说话。
好一个皇恩浩大,赵东辰但是搬出了皇上的脸面,专打常祉渊的脸。这不,常祉渊的神采丢脸,成了猪肝色。不为别的,因为他犯了一个大错,视朝廷法度与无物,公开违背皇上公布广赈天下哀鸿的号令,从全县哀鸿的手里,抢走了赈灾粮,这是明目张胆不给布衣百姓的活路。某种意义来讲,这是逼迫百姓,积存百姓对朝廷的不满!
衙门里,几个衙役泪眼恍惚,从后衙急仓促地上前驱逐。
见大人这几日在大牢里受尽了磨难,衰老了很多,感慨老天有眼,终究让大人活着返来。
李宗明恍然大悟,道:“哦,对,我想起来了,常大人的确是把朝廷下发的赈灾粮护送到城北大营,常大人说了,明日发粮。”
常祉渊谨慎翼翼地陪不是,又陪钦差大人喝了几杯酒。别看钦差大人年纪悄悄,这酒量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对比的。那是,也不瞧瞧他是谁,某公司小职员,最善于酒桌上拉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