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承宣布政使司和福建提刑按察使司结合摆下庆功宴,道贺巡抚张斌旗开得胜,招安海盗郑芝龙。
吴文杰这个气啊,他也顾不得张斌配不共同了,干脆直接大喝道:“张斌,你竟然敢擅自抓捕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张斌含笑而入,边拱手,边告罪道:“抱愧,抱愧,让各位久等了。”
在场官员被他这行动吓的一抖,不过,还是没人说话,也没人转动,只要吴文杰指着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归去,你还想归去,哈哈哈哈哈哈。”
喝罢他直接拿起早已筹办好的布团子用力往他嘴里塞去,而赵如则是拿着根绳索敏捷的把他双手绑在背后。
“唔唔唔,唔唔唔”,吴文杰的哭泣声垂垂远去,雅座里的官员却还是如同雕塑般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不晓得过了多久,汪若极才对着洪先春艰巨的问道:“洪大人,这到底如何回事啊?”
没想到,张斌一点惊骇的神采都没有,反而不耐烦的道:“你脑筋有病还是如何了,九千岁谁给他封的,东厂提督就是管东厂罢了,一省巡抚,他管的着吗?”
张斌还是淡淡的道:“你的身份本官天然晓得,就泉州府一个秀才嘛,本官是问你,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还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吴文杰见此景象对劲洋洋的道:“好你个张斌,竟然敢鄙弃九千岁,比及了都城,看他白叟家如何清算你。”
张斌翻了个白眼,无法的点头道:“搞的跟你是当朝工部尚书似的,好吧,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叩首就免了。大师都坐把,还站着干吗?”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这巡抚大人才是脑筋有病吧,竟然敢这么说九千岁!
吴文杰更是气得一拍桌子,大喝道:“来人啊,把这个鄙弃九千岁的傲慢之徒给我抓起来。”
剧情俄然反转,在场官员顿时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吴文杰更是惶恐失措的大喊道:“你们干甚么,你们晓得我是谁吗,你们为甚么抓我?”
紧接着,汪若极一声号召,各种海鲜便流水般的端了上来,摆满了三大桌,然后又是一轮酒水,这庆功宴便算是摆好了。
此时,吴文杰前面两个屯卫俄然一把冲上去,抓住他胳膊,今后一锁,推着他就往外走。
离酉时另有一刻钟,福建承宣布政使司和福建提刑按察使司各级官员便来到了望月楼,围了两大桌,恭敬的候着。
一众屯卫还是没有吭气,直接推着他走出雅座,这下倒是有人理睬他了,“啪”的一声,张差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大喝道:“闭嘴,你这个痴人。”
这话倒是提示了吴文杰,他直接朝北方的天空拱动手恭敬的道:“当朝九千岁,厂臣魏公公,让我来清算你。”
这剧情仿佛有点不对啊,在场的官员都暴露惊奇的神采,吴文杰更是气得指着张斌道:“你装不晓得是吧,那好,我奉告你,家父是当朝工部尚书。”
说罢,他冷冷的盯着张斌,想看看他瑟瑟颤栗的模样。
约莫一刻钟后,门口终究传来一声高唱:“巡抚大人驾到。”
他想着,这下张斌该吓的尿裤子了吧,没想到,张斌倒是缓缓的站起来,举起酒杯淡淡的道:“这不是庆功宴吗,来,大师喝一杯。”
没人理睬他,一众屯卫只是冷静将他围在中间,鱼贯向外走去。
张斌直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冷冷的道:“你们让本官很绝望,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就晓得想些歪门正道,此次,本官临时饶了你们,归去好好想想,本身该干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