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吴文杰的哭泣声垂垂远去,雅座里的官员却还是如同雕塑般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张斌欣然应允,带领几个亲卫两天就赶到了福州。
一众屯卫还是没有吭气,直接推着他走出雅座,这下倒是有人理睬他了,“啪”的一声,张差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大喝道:“闭嘴,你这个痴人。”
这话倒是提示了吴文杰,他直接朝北方的天空拱动手恭敬的道:“当朝九千岁,厂臣魏公公,让我来清算你。”
张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烦的道:“痴人,就你这德行还跟本官玩鸿门宴,带走。”
一阵酬酢过后,张斌当仁不让的坐上主位,汪若极随即站起家来,端起酒杯,正要宣布庆功宴开端,门外俄然传来一声大喝:“且慢。”
唯独张斌,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边,玩味的看着他。
在场官员哪敢坐啊,他们就是来共同演出的,吴文杰没发话,他们可不敢乱动。
没人理睬他,一众屯卫只是冷静将他围在中间,鱼贯向外走去。
张斌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甚么身份?”
此时,吴文杰前面两个屯卫俄然一把冲上去,抓住他胳膊,今后一锁,推着他就往外走。
这下可把吴文杰吓坏了,他边挣扎边喊道:“你们放开我,我爸是工部尚书吴淳夫,我干爷爷是九千岁魏公公,你们敢抓我,找死是吧。”
吴文杰气得大喝道:“猖獗,我甚么身份你不晓得嘛?”
不晓得过了多久,汪若极才对着洪先春艰巨的问道:“洪大人,这到底如何回事啊?”
在场官员被他这行动吓的一抖,不过,还是没人说话,也没人转动,只要吴文杰指着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归去,你还想归去,哈哈哈哈哈哈。”
跟着他这一声吼,数十名屯卫从门口冲出去,将主桌团团围住,总旗崔浩更是站到了张斌身后,貌似就要脱手抓人的模样。
在场官员没一个转动的,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吴文杰更是嘿嘿嘲笑起来。
喝罢他直接拿起早已筹办好的布团子用力往他嘴里塞去,而赵如则是拿着根绳索敏捷的把他双手绑在背后。
敌手程度太差,演的也没意义了,张斌直接把脸一板,冷冷的道:“你一个秀才,还管起一省巡抚来了,谁给你的权力啊?”
张斌还是淡淡的道:“你的身份本官天然晓得,就泉州府一个秀才嘛,本官是问你,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还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