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徐氏应当比朱高煦春秋大,能够有二十几岁了,牵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人款款向朱高煦走来。那光亮的脸非常白净、清澈的眼睛里暴露洁白的浅笑,又牵着一个稚气敬爱的小女人,因而沈徐氏在成熟的仪态、诱人的身材下竟有几分处女之感,真是非常特别。
饶是如此,沈徐氏的打扮一点都不显得素。本来是她的里衬坦领上有一点红线、金线相间的斑纹;独一的金饰、乌黑头发上的一枝缀金珠花簪,红宝石和黄金的色彩很素净。只要这么两处装点,倒是恰到好处……多一点就会显得太艳、少一点又太单板素净了。
这番气象给朱高煦一个印象,仿佛这个沈徐氏并不是每天只顾着活塞活动的孀妇,倒是眼界和兴趣都很遍及的模样。
朱高煦见沈徐氏脖颈上暴露的肌肤很白净,心想这妇人定然深居简出……云南的紫外线很强,朱高煦到了以后,看到这边的人都晒得有点黑,哪怕是迁徙过来的汉民女子,也多皮肤乌黑。要养出像沈徐氏如许的肤色,恐怕只要不出门晒太阳一个别例。
就在这时,中间的妇人沏好了茶,别离倒满了两只紫砂小杯。沈徐氏端起一只小杯悄悄一侧,倒了一点在另一只杯子里,她又把端起的那只杯子双手递上来,道:“殿下莫急,请饮茶。这是云南熟茶,有清火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