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回身再次来到书房,正忙着搬书时,耳边传来了王雪媱惊奇的声音:“咦,哥你这琴如何断了根弦?”
而王雪媱倒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冷谈神采,明显对这两位墨客不太感冒。
一番酬酢客气,对付完了这些考生后,陆诚才得以分开。
“哥,你明天要续弦?”王雪媱问道。
跃江?跳江?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才算是好了些,不过陆诚发明,这小表妹仿佛变得温馨了很多。
“你说谁不孝敬呢?”
“君子动口不脱手!”
“那你本日如何没晒书?”
“你懂甚么?夫子这叫孝敬!”
“夫子,另有我。”
周康平一转头,底子就没见到陆夫子的人影,方才认识到本身让那小子给骗了,转转头一看,人家已经溜得没影儿了。
传闻魁星的样貌很凶,右手持朱笔,左手拿墨斗,右脚踩在一条大鳌鱼的头部,有独占鳌头之意。凡是被他的朱笔点中的人,都是金榜落款之人。
“啊?明天?明天不就是七夕吗?”陆诚愣愣地回了一句。
兰阳县城并不大,逛上一圈都用不了小半个时候,县城里有卖琴的铺子,要续根琴弦也不难,陆诚先将王雪媱送到了那边,本身则先去了趟县学。
他找来了一块长条木板,蹲下身子将册本一本本整齐地摆放在上边,合法此时,中间也跟着蹲下了一道身影:“哥,我来帮你。”
安静的日子就那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间,就到了七月初七。
陆诚虽是府学的生员不假,但要进县学拜拜魁星还是没题目的。再说了,他是本届院试的案首,为兰阳县都争了光,县学的教谕请他去还来不及呢,又如何能够会不让他进?
四周的几名生员听到两人扳谈的话语,得知陆案首也在而后,都纷繁围上来打号召,和陆诚扳话了起来。
中间当即有同窗鄙夷道:“夫子前几天赋刚教过的你都忘了?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亏你还来读书呢,你觉得夫子跟你一样,不晓得孝敬爹娘啊?”
一群弟子跟在后脚方才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都有些发楞。看着陆诚的背影,周康平迷惑道:“我看夫子的娘也不凶呀,如何夫子这么怕她?”
“……”
这年代,琴的代价也不便宜,浅显的琴都得好几两银子一把,那种上好的琴就不是陆家能买得起的了。
“噢,这个断了好久了。”
陆诚拱手回了一礼,礼节性地问道:“敢问兄台贵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