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滚滚,木质布局的祠堂在如许的火势下不堪一击,只不过转眼的工夫便全部燃了起来,他艰巨的蹲在地上朝内里喊道:“伯伯!拯救!”
县丞看向颤颤巍巍的两个护院道:“你二人可知谢敬藏匿脏物之地?”
一股浓厚的烟雾跟着熊熊燃烧的大火飘在半空,烈火炙烤的人脸颊发热,两个护院筹算从速退到内里去,以免惹火上身。
内里两个护院听出了沈康的声音,一个开口喊道:“沈三!乡里乡亲,你别怪伯伯啊!”
两人神采惨白,连滚带爬转头就跑,这时候,两小我高马大的官差悄悄挡住了他们的来路。
浓烟呛的他低咳了两声:“二兄,捂开口鼻,尽量俯下身子,到供桌上面蹲着去。”
两个护院本就惭愧,再听了这话面色更是惨白,相互争抢着喊道:“是村长让我们这么做的!”
内里再没了反响,两个护院顿时盗汗模糊,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火烤的,两人满头大汗的看着对方,紧接着怪叫一声,撒腿就跑。
“知!”
待刘源走远,沈康风俗性的抬手捻着袖口,昂首看向沈成道:“爹,还不能回家。”
两个青衣护院拎起火油瓦瓮来到了祠堂门口,他们目光交视一瞬,无声的叹了口气,各自沿着祠堂墙根下倾泻火油,随即,一人扑灭了火折子扔到墙下。
“统统都是谢老鬼那老王八教唆的,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无法,求大人饶命啊!”
县丞蹙眉看向两个护院,两人早已吓得浑身瘫软,不需官差压着便双膝跪倒,不住的叩拜着,口中争抢着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沈昌一把拉住沈康的衣袖:“三儿,你干甚么去!”
沈康泯然一笑,又拱手施礼,既不辩驳也不推让。暗想,他让父亲去求刘源同去县里求援,却没想到刘源竟如此不贪功。
他转而看向沈昌道:“我们俩回家拿上木盆,满村的敲打,喊大师伙儿去谢家要地要粮。”
西平县丞敛眉道:“前头带路!”说完转头对刘源道:“此次多蒙你报信才救了那两个孩子,待擒获谢敬这个暴徒,本官会向县尊大报酬你请赏的。”
“不能回家?”
沈康拱手俯身:“沈康。”
县丞斜睨向沈康,问道:“你叫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