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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佐心中暗道,嘴上却说:“这个事情上吧……弟子偷偷问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尧舜有君么?”

刚才的情感涌动,让徐元佐略有些倦怠。他点了点头,道:“弟子明白,不过这条路还是会走下去的。”

“明白日失火?”徐元佐站起家,对何心隐道:“师父,我先去看看。”

在朋友以外,何心隐信赖君臣之伦是起始之端。父子、兄弟、伉俪,实在只是君臣的变体。这就是何心隐要根究“建极设矩”的原因。所谓的极,就是君,也是君在社会干系中的各种变形体。

徐元佐的仁寿堂做到了设矩――也就是章程,对于国度而言就是立法。而仁寿堂另一个特性倒是“非君”。看似有董事长、有总掌柜,实则倒是本钱说话。如果这类思潮由下而上反推畴昔,那就非常可骇了。

“佐哥儿,布行总店的账房失火了。”罗振权道。

何心隐顺着徐元佐的思路想了想,仿佛站在万丈深渊的边沿,只要迈出一步,便会摔得粉身碎骨。他不由双腿发虚,重重靠在了椅背上,沉声道:“你行太远,恐见弃于父母之邦。”

“这有甚么好急,账房里又没有值钱东西。”徐元佐淡定道。

*

徐元佐压了压手:“稍安勿躁。”

何心隐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道:“非君。无君,君可为乎?”

“胡扯甚么?尧舜本就是……”何心隐皱着眉头说了一半,蓦地觉悟过来:百姓是需求有君的,但是尧舜本身就是圣君,谁又是他们的君?如果说君可无君,那么信奉大家可为尧舜的泰州学派,该如何面对非君和无君的题目呢?

“我感觉,这个题目不大吧……”徐元佐摸着下巴,微微有些扎手。

“还安甚么安!”罗振权真的急道:“你真不担忧有人来诈你么?”

“孔子不愚忠于君,孟子不认独夫,可见君本便可非可无。”徐元佐道:“我感觉师父所谓的朋友之伦为天下正,这个设法很不错。”

何心隐的思惟体系中,朋友之伦是五伦之首。因为只要朋友之伦,是没有任何礼教规定了高低之别的,是真正划一的。实在徐元佐以为伉俪也是划一,特别是在先秦期间。不过跟着期间变迁,男尊女卑已经成了常例。

屋内正堕入冷场,徐元佐就听到内里传来一阵烦躁的脚步声。很快就有人敲响了门,是罗振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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