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赶紧掐指算了起来。
那如果再加上代价更高的檀香、沉香香皂的话。。。
“纸盒的模样嘛,玫瑰香的香皂盒子,就印成玫瑰色,上面印上玫瑰花;松香香皂的盒子,就印成苍色,上面印上松树,以此类推。”
“再说,就算做废几锅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说完,毛烈才将老管家手中的两块香皂接过来,映着初生的阳光照了起来。
“一会福爷安排工人们出产后,还得派小我去城里找个印书坊,定制一些印好的纸盒来装香皂。”
现在从老管家的嘴里,晓得了现在社会里用来洗涤的用品中最好的猪肥皂代价,就好给香皂订价了。
毛烈无法,只好摇了点头,坐回本身的位置上:“印制纸盒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说说这香皂该如何个卖法吧。”
老管家倒是点头:“阿福承蒙老仆人大恩,才气活了下来。老仆人慈悲,不但让阿福跟在身边,还让阿福读了点书,晓得了一些粗浅事理。毛家对我阿福但是有着莫大的恩典,我就算是肝脑涂地,也不能回报一二啊!能看着小仆人一每天长大,看到小仆人开端担起毛家的担子,阿福不晓得有多么欢畅呢!”
说着,毛烈搀着老管家向屋里走去,边走边问道:“那些矿工们都畴昔看了么?”
“唉,好吧。”
“嗯,”毛烈点了点头:“我们就按一两八钱银子、也就是一千八百文钱,好计算一些。一锅能做三百块香皂,均匀下来一块香皂的本钱就是六文钱。”
毛烈倒是没有重视到老管家的神采,听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归正用得起香皂的人家,都是那些敷裕的权势贵族、富商豪强,他们的钱不赚白不赚!”
老管家赶紧低下头,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泪痕,沉声说道:“仆人说的有理!”
不能让小仆人看到本身的失态!
“这事情本来应当是毛烈本身去办的,只是毛烈需求守孝、不能分开院子,就只能劳累福爷了。”
毛烈笑道:“既然定下来了,就还是福爷来主持售卖吧。毕竟毛烈另有两年半的时候不能出门呢。”
老管家沉吟了一会才答复道:“昨晚阿福惊骇本身一小我算错,就和我那孙子一块算了一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的本钱应当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