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福爷您慢点!”
“福爷您说说看,我们这一块香皂卖多少钱合适?”
老管家倒是点头:“阿福承蒙老仆人大恩,才气活了下来。老仆人慈悲,不但让阿福跟在身边,还让阿福读了点书,晓得了一些粗浅事理。毛家对我阿福但是有着莫大的恩典,我就算是肝脑涂地,也不能回报一二啊!能看着小仆人一每天长大,看到小仆人开端担起毛家的担子,阿福不晓得有多么欢畅呢!”
“另有,我们这香皂但是要比猪肥皂耐用上很多,一块香皂能顶四五块猪肥皂了。”
老管家赶紧低下头,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泪痕,沉声说道:“仆人说的有理!”
老管家但是清楚地记得,老仆人和大少爷两人之前给双屿私卖生丝以及丝绸时,一年下来最多也就能赚个一万两银子摆布。并且还要冒着生命伤害出海私贸才气赚到。
“福爷,我们到屋里说话。内里凉。”
老管家完整震惊了!
“福爷先说说,我们像明天那样,做一锅香皂需求多少本钱?”
毛烈无法,只好摇了点头,坐回本身的位置上:“印制纸盒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说说这香皂该如何个卖法吧。”
“猪油的时价是两分五厘银子、也就是二十五文钱一斤,一板猪油四十斤,刚好是一千文钱、一两银子;石灰的时价是十文钱一斗、也就是十斤,明天刚好是用了十斤;土碱的时价是十三文钱一斤,明天用了十斤,代价一百三十文、也就是一钱三分银子;盐的时价是七文钱一斤,昨上帝人洒了差未几一斤;木料明天用了半担,代价四百文摆布,算做四百文、四钱银子;花粉大抵用了一两多一点,算作一两半吧,代价差未几是二十文钱;其他的木桶、笊篱、刷子甚么的都是从家里拿的,没费钱。”
把香皂放到鼻端,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环绕出来,清爽而又高雅。
“这事情本来应当是毛烈本身去办的,只是毛烈需求守孝、不能分开院子,就只能劳累福爷了。”
“做一锅香皂,用三个工人充足,六个工人能够同时熬两锅。每天上午下午各熬一锅、一天能熬四锅。均匀一锅香皂需求再增加两百五十文钱的工野生资。”
“另有,香皂做出来后,先给庄子里每家奉上两块,帮手做木头模型的木工们多奉上两块,我们可不能让人家白白帮手了。留下自用的,残剩香皂再拿去城里售卖。”
“香皂包装好以后,就能拿到城里咱家的店铺里发卖了。”
“毕竟香皂是个新奇事物,阿福之前没有见过,不好订价。不过家里用的猪肥皂,在市道上的代价倒是二十文钱一个。”
“不对,工人的人为还没算出去。我们按一个工人一个月五两银子的人为算,六个工人一个月的人为是三十两银子。算下来一天的工野生资是一两银子。”
小少爷就做出来这么一个小小的香皂,一年的纯利就远远超越了老仆人和大少爷冒着生命伤害而得来的赚取!
“再说,就算做废几锅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老管家赶紧掐指算了起来。
老管家恭声说道:“仆人有事,阿福天然要不辞劳苦为仆人办到!为仆人劳累,本来就是我们这些人做的事情,不然如何能对得起主家对我们的恩德?”
“啊!?”
“唉,好吧。”
第二天一大早,老管家就一手攥着一块香皂,气喘吁吁地跑来找到方才练武结束的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