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也没多少?就这个数……”,仲逸顺手竖起两根手指。
“哥哥说的对,只是托我之人交给我一笔银子,我还得要送归去,真是费事”,仲逸再次举杯,脸上一阵烦躁:“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不错,兄弟对哥哥没的说,当初那块羊脂玉没钱赎,哥哥向你借银子,你二话没说。现在我们一起做买卖,我每个月多赚一百、二百两的,不错,不错”,袁大头刚饮完一杯,双眼微闭,嘴巴微微一动,仿佛还沉醉在此中。
“大头哥,你说,兄弟对你如何?”,仲逸再次斟满一杯,摇摇摆晃道。
“二百两?”,袁大头笑道:“比起我的俸禄,这倒是个不错的数字,不过也不至于你愁成如许吧?”。
“吆,想必这位就是仲少店主吧?”,二人说话间,却见一名中年妇人走上前来:‘常听大头提起,本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快到里屋喝杯茶,莫说嫂子怠慢你’。
当然,另有他带来的那只沉甸甸的金簪子……
金簪子的能量确切不小。
“满囤?就是阿谁最富有的贫民?发财二百五?”袁大头笑的合不拢嘴。
大头,人不如其名:头不大,个儿挺高,长得不怎地。可这恰好运气好:他的这位夫人袁柳氏,确切不错:虽说不上如花似玉,但圆润风味、柔声细语,别有一番风味。
“话不能这么说,嫂子不也是体贴你嘛”,仲逸顺手取出一只簪子:“前次到你家门口都未出来拜访,本日就当是见面礼了”。
大头挣很多了,天然会将银钱拿到家里,故此这位妇人对仲逸热忱有加,也是理所该当的。
哎……,仲逸放动手中双筷,重重叹口气:‘兄弟我也是受人之托,想保他一条性命’。
“不知兄弟找哥哥所为何事?”,才用过晚餐,大头正筹办找街坊再赌它几把,不成想仲逸找上门来。
如此一说,袁大头也不接话茬,不过他刑部牢头的名号也不是茹素的:“话虽如此,可毕竟此事过分庞大,如果换到其他事,哥哥顿时就给你办了,哎……,性命关天啊”。
仲逸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可这受人之托,总得要极力互助才是,不然今后也没法与兄弟们交代不是?’。
“两千两”,仲逸快速从袁大头脸上扫过,瞬时又回到酒桌之上。
前次因为羊脂玉的事情,二人曾在一家酒楼喝过酒,大头的宅院就在酒楼西侧,路不难找,幸亏他还未出门,被逮个正着。
“好了,我与兄弟有闲事相商,这就走了”,袁大头对仲逸笑道:‘普通环境下,我出去是不必打声号召的,女人嘛……,只是本日你在,也要给她几分薄面不是?’。
“此人与你是亲戚,沾亲带故?还是往年之交?”,袁大头岔开话题,反问仲逸:‘不然,他的存亡与兄弟你何干?’。
该当如此,该当如此……
大包房,小圆桌,桌上酒菜满满,有鱼、有鸭、另有鸡,调的几位下酒菜,温的一壶好陈酿。酒楼中,二人说谈笑笑、好不热烈,从西北返来后,二人还是初度见面,天然一个欢乐的场面。
就喜好如许的人,都是懂端方的,何况现在一起做买卖,干系天然近乎很多,言语间不必遮讳饰掩,倒也费事很多。
袁大头轻视一笑:“大老爷们的事,她一个娘们能管得了吗?给她个胆儿……”。
“你说,只如果哥哥能做到的,毫不……,毫不推让”,袁大头缓缓接过酒杯,不假思考答允一句:“不焦急,有事你渐渐说,归正今晚归去再晚,你嫂子都不会抱怨半句”。